红裙女精神抖擞地从楼上下来,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作为和她最后一个见面的人,环筱自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看来,她觉醒成功了。
其实,就算红裙女不表现得这么明显,环筱也能发现。
光是看红裙女身上若有若无的鬼气,就能知道,对方一定是成为了御气者。
但校服女和眼镜男不知道,所以,他们惊讶于红裙女居然笑得这么开心,就像是被天上的钻石砸中了一样。
“嗨,你们已经出来了嘛,敢情我是最后一个了,你们不会是在等我吧?”
红裙女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下去,如同她等
眼镜男对红裙女有一股厌恶情绪。
但他刚才好不容易处理好了和校服女的矛盾,在生病的状态下,他不好过度表现出自己的敌意,于是便假装没看到红裙女。
而校服女完全不知道眼镜男两人发生的矛盾,她虽然感觉红裙女现在心态极好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多想,只以为对方找到了红花夫人需要的花,所以心情很好。
于是,她也笑着和红裙女打招呼:
“你下来了,这里有个生病的人,我刚打算扶着他去休息呢,来帮把手吧。”
红裙女听了,点了点头,积极地走过去帮忙:“好,我来扶着他另一只手。”
现在,她已经不将她和眼镜男的那点恩怨放在眼里了。
因为,红裙女不认为一个普通人能对已经成为了御气者的自己有威胁。
在路过环筱时,她对环筱扬起一道笑容:
“多亏了你,我已经成功了,等下我们再说话吧。”
说着,她还小声地哼起了歌。
等红裙女到了眼镜男身边,校服女好奇问道: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不用在意。”红裙女回答得含糊其辞,并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她觉醒成御气者的事实。
虽然这是件好事,但她不打算现在宣布。
随后,红裙女两人将眼镜男带到了小餐厅休息,红裙女还好心地为眼镜男拿来了一块冰水浸湿过的毛巾。
眼镜男诧异于对方这样的表现,还以为红裙女是在讨好他。
但他不明白,他现在生病发烧,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红裙女惦记的东西?
难不成,红裙女有事求他帮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眼镜男认为,红裙女绝对想坑他!
于是,他虽然接过了冰毛巾,但眼神却像是看黄鼠狼一样,对红裙女的言行打起十足的警惕心。
将冰毛巾敷在脸上后,眼镜男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心里暗道可惜,没想到他多年不曾生病的身体居然一下子生病了。如果他没有发烧,下午的时候就能去小镇上探查情况了。
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至少他在山上摘了花,也不算没有活路。
这般想着,眼镜男伸手在口袋摸索,碰到了野花,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虽然花不怎么样,但聊胜于无,只希望能应付过去……
这时,就听校服女倏地发出赞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