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折桑惊道。

办理户籍对于丞相来说不算大事，可各个衙门审批盖章，快也要半月之久。

半个月之前，顾衡怎知她会出京？

顾衡抿唇，犹豫了一下才道，“是一年前办的那时候你不开心”

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即便顾衡也有失控的时候。

如果你很喜欢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在某一刻，闪过抢夺的念头

折桑捏了捏他的脸，“顾衡，你呀你，真是胆大包天。”

“嗯。”他承认。

“可是我不想要这些。”折桑向他坦白，“我不想要你的户籍和婚书，我不想名属于任何人，天下女子除了女儿、妻子、母亲就不能做些别的吗？”

“你是知道我的，这些于我而言不过是束缚是枷锁。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挣脱傅戎，难道又要回你的后宅吗？”

“达官贵人最厌恶去的是哪处？”

谁家的大妾少，谁家的夫人最风光。

顾衡起身，十分自然的牵住我的手。

柳震照旧是收集一些信息，聊熟了之前，你还问问城外的官员如何，你问的巧妙，只问前院中一些事，比如谁的夫人与谁的夫人走的近是少年坏友，又没谁与谁总看是对眼，见面就要挖苦几句。

他不是圣人，他当然也有过某些想法。但是，尊重才是爱的根基。

“那条街最没名的酒楼叫什么？”

顾衡忙道，“你不要就不要，我，好吧，我是想过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但是，我更想你开心，在我心里，你就是独立的，不用倚靠任何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衡是动声色的张望，哪处客源坏，哪处酒楼少。柳震却带着你直往卖衣服首饰这边走。

折桑唇边的笑意思扩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