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满脸的嫌弃，“你谁啊？做法事的？跑来凑什么热闹。”

“我靠，这个小姑娘胆子也大了。南大佛爷这些年虽然皈依，但早些年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我真怕她，就这么死在这。”

南百川的脸色反倒是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云淡风轻的眼里一晃而过别样的神色，“我姓南，是宋总的朋友。”

“姓南。”江时序多看了他几眼，脑海中浮现了一些事情。

他突然对上南百川的眼睛，“南大佛爷？”

南百川微笑：“正是。”

江时序笑了，笑得十分冷淡，“那你知道，死的是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都只是人世间的过客。”南百川道。

江时序好看的唇轻启，用只有两人听见的音量道：“是你的女儿，你跟宋笙蔓的女儿。”

南百川表情微变，转瞬即逝，坚定道：“不可能，那个孩子……”

“没死。”江时序道。

南百川张了张嘴，眼里的云淡风轻消失不见，修长的指尖死死的捏住了手中的佛珠，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

当初是他亲眼看着那孩子咽气的，怎么会没死呢？

南百川看向灵堂中的牌位。

宋栀。

栀。

确实是笙蔓最喜欢的花。

南百川早已回复了平淡模样，“那又如何，人已经死了，前尘往事早已消散。”

江时序神情变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吐出了几个字：“你真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