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炒了几道菜,又烧了棒子面粥,热了馒头,等开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傻柱招呼雨水过来端菜,他则是拿出酒杯倒上了酒。
何大清先是美美的喝上一口,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才夹起了一口菜。
“傻柱,你这手艺最近没啥长进呀,感觉跟上次在西北做的没啥区别。”
“爹,您这可就难为人了。
我这厨艺到了这个地步,想进一步都是千难万难。
我现在又当了干部,有其他工作要忙,下厨的机会不多,怎么可能进步呢?”
“厨艺是咱们老何家的立身之本,千万不能荒废了。
你能当干部不代表你儿子也能当干部。
但是手艺这东西是能传家的,哪怕是不干这一行也不能断了。”
“我知道了爹,到时候有了儿子就从小培养。”
俩人吃着聊着,不知道咋的就聊到了秦淮如。
“傻柱,旁边贾家是怎么回事儿?
我刚才在院子的时候见到别人都下班回来了,怎么贾家还一直锁着门?
贾东旭不在也就罢了,怎么秦淮如和她儿子也不在?”
傻柱笑了一声:“谁知道呢,说是贾东旭在外面给秦淮如找了个工作,听说是给人洗衣服做饭的活。
从那之后秦淮如就一直早出晚归的,贾东旭下了班也不回来,直接去找秦淮如了。
晚上秦淮如回四合院,贾东旭在外面鬼混。”
何大清沉吟道:“我估计不是啥好活吧,真要是好活能轮上贾东旭给介绍?”
傻柱摇了摇头:“这次你还真看走眼了,人家那边管饭,还让把孩子带过去呢。
我看秦淮如和棒梗这段时间脸上都有了肉,估计吃得不差。
咱们院子的那帮妇女现在哪个不羡慕秦淮如?”
何大清点了点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傻柱不想聊贾家的事儿了,就把话题给岔开了。
“爹,你这次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王姨怎么不一起回来?”
何大清叹了口气:“哎,半路夫妻靠不住呀!
她当初答应的好好的要给我再生个孩子。
可是他竟然背着我偷偷的喝中药,老子辛辛苦苦大半年,最后白忙活一场。
我最生气的还不是这个,其实在我看来,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了。
我有你和雨水,不怕以后没人给我养老送终。
我最生气的是她喝中药竟然不在家里喝,竟然带着他那两个白眼狼小子跑到她婆婆家喝。
你说说,她都跟我结婚了,我还答应帮她养孩子了,她凭什么还要跟她前婆婆家牵扯不断?
我对她不好吗?我也没打过她骂过她呀,挣的钱也都交给她,让她随便花。
我真是想不通,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比不过一个死鬼。
她娘家也不远呀,她哪怕是跑到她娘家去喝药我都能原谅她,可是她偏要拿刀往我心窝子里戳。
我是看明白了,她有俩小子,终究还是人家老赵家的人,哪怕对她再好也没有用,心不在你这儿呢。
我都跟她摊开了讲过了,我的钱我自己拿着,她的钱她爱咋花咋花。
等到以后我老了就回四九城养老,她去找她那俩小子养老去。
这次回来她也想来,我没让,我不想让她跟你这边有牵扯,免得以后给你惹麻烦。”
傻柱点了点头:“爹,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要防着点儿她了,我怕她有啥歹毒的心思。”
何大清摆了摆手:“放心吧,我好歹在那边的厂里是食堂主任,她归我管的。
她要是敢在家里不安分,我就能让她在厂里混不下去。”
傻柱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就没再劝了。
俩人喝到晚上九点钟,傻柱就把床铺收拾了一下,让何大清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去上班了,何大清则是去找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联络感情。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管,钱芳端着一碗粥在旁边给他喂着。
旁边的病床上那个大爷羡慕的说道:“小伙子,你这媳妇儿可真不错,还来给你喂饭。
不像我家那口子,天天盼着我早点死呢!”
钱芳害羞的满脸通红,正要开口解释,许大茂就先说话了。
“那是,我媳妇儿对我可好了,别人都说我有福气呢。”
钱芳瞪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呢!
你再这样口花花,我就不管你了!”
许大茂赶紧讪笑着道歉:“芳子,我这不是夸你呢吗,你别生气,等我好了,我把厂里的放映机拿出来,专门给你放电影。”
要说私下里放电影,许大茂还真有这个本事,只要能搞到柴油,能发电,哪里都能放电影。
许大茂只要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赶点儿时间,再找村里划拉点柴油,再带着钱芳去城外找个空地,放电影还不简单。
钱芳轻轻拍了许大茂一下:“少吹牛,被别人发现了,你放映员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许大茂立马就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
“放映员的工作算啥?只要能让你高兴,我许大茂连命都能不要!”
在撩女人这方面,许大茂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虽然他说的话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可是他偏偏就能让女人觉得他就是真心的。
钱芳也守寡七八年了,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她早就忍不住了,被许大茂这么一撩拨,她真的动心了。
可是她一想,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年纪还比许大茂大了六岁,她感觉她配不上许大茂这个黄花大小伙。
想到这里,钱芳低下了头,红了眼睛。
许大茂察觉到了钱芳情绪不对,还以为是他口花花把钱芳惹生气了。
于是他赶紧道歉:“芳子,对不起呀,我就是这样的性子,嘴上不把门儿,但是我许大茂绝对是真心的。
你要是生我的气,那你就打我一顿好了。”
许大茂说着就拉住钱芳的手要往他脸上打。
钱芳赶紧挣开了,把碗往床头的小桌子上面一放,低着头就出去了。
“芳子,,芳子,你别生气呀,我错了还不行吗?”许大茂在床上喊着。
他想要追出去,可是肋骨疼的厉害,手上还扎着针。
旁边的大爷哈哈大笑:“小子,让你得瑟,玩脱了吧!”
许大茂嘴上可没吃过亏:“大爷,您还是操心您自个儿吧。
我们小两口闹别扭床头打架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