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禾道“都说了逢场作戏,还接吻,太走心了吧?”
她早先听闻过,有包了情人的男人,从来不吻情人,说是吻了就算走心,和上床不一样。
这在少女看来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现在却能噎的周庚言一时半会说不出来话,他的手原本在手腕上掐住,后来向下,掐住白初禾的脖子。
没用力。
“你不能闭嘴吗?”男人头靠在她锁骨边上,短发茬戳着人的肌肤,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但偏偏语气又弱了下去。
“说这些话,只会气我。”
白初禾不继续说话了,免得周庚言觉得她余情未了,处处都是故意在招惹他。
可很快周庚言却动作起来,白初禾皱眉,“我才刚出院,你想我死,就继续。”
男人停住动作,他的手搭在少女腿上,没继续往下,最后只握住了自己的。
“行,我不动你。”
.....
车内不得不开窗。
白初禾看着男人调整自己的腰带,淡淡开口:“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周庚言拿她根本没办法。
要是说出去,让别人知道人在跟前,他却什么都没动,像之前一样自力更生,怕是要被笑死。
可是...
周庚言扭头看向后座,“你陪我睡一觉,等天亮送你回家。”
白初禾面露诧异看,似乎在深究这一觉到底算什么类型,最后还是周庚言失去耐心,从唇缝里挤出解释,“素的。”
白初禾去后座,周庚言躺在她腿上,闭上眼,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是真的睡着。
少女低头时候,甚至能看清楚周庚言眼睑
这枚痣生得太里面,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只有很亲昵的状态下,才能看见。
某种程度下,像恋人之间只有彼此才能懂的秘密。
白初禾伸出手,轻轻地的碰了下周庚言的睫毛,又摸了摸他脖颈上的蝴蝶。
那个视频里面,就是一个同样的蝴蝶痕迹。
周庚言是浪子,她早就应该知道的。
天亮时候,男人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睡得很熟,似乎还是因为白初禾的作用。
后者维持着坐着的姿态,靠着窗也睡着了,并未睁开眼,微微垂头。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要挤出些肉在下巴,偏偏她最近受苦太多,吃不下东西看,显得瘦骨嶙峋。
下巴小小的,多一丝赘肉也没有,往上一点,就是总是说不好听话的唇,淡淡的红色,显得没气色。
周庚言放肆的打量她。
男人一贯显得放肆,目光也是充满侵略性的,一寸寸爬过她的肌肤,好似能透过衣服落到实处。
周庚言相信,他能哄好。
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白初禾也一样,他能得到对方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男人起身下车抽雪茄,舒舒服服的伸懒腰,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好一会,原本昏暗的天色渐渐冒出颜色。
他转身开车门,将靠在车门上的白初禾搂出来,最后干脆抱着人裹在风衣里。
白初禾被折腾醒,半天也还没清醒,木木呆呆的,像个洋娃娃任由人动作。
他身上侵略性的古龙水味往白初禾的脖子里窜,到最后,才唤醒少女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