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添良扑上来,第一句是对不起,紧接着又急切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股份。”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股份?
白初禾人被送到蒋南州原来的房间,披着毯子,手里被梁希欣塞进一杯热饮,“快喝,没事的。”
她眨了眨眼,像是梦醒了,“...不会闹得很大吧...”
梁希欣生气道:“你现在还有空管这个?”
她抱着手臂,说就应该把宗添良绑到警局去,按照强暴未遂判,到时候保准他名声尽毁,以后别想抬着头做人。
白初禾明白她在气什么。
差点被人当了垫脚石,要是梁希欣引荐宗添良到白初禾面前,男人做了这种事,她作为中间人脱不了关系。
宗添良也是疯得可以,竟然想到用这种招数。
他难道以为现在是旧社会,女孩子没了清白就得忍气吞声地下嫁吗?
梁希欣解释:“我哥刚才和我说,宗家牵扯上旧船场,马上就要全家滚蛋去做流浪汉...”
这件事涉及的范围不广,人也不多,所以还没昭告天下似的透露出来。
梁希欣自顾自说话,白初禾只低头喝茶,心有余悸。
不一会梁浦明敲门,隔着门喊梁希欣出去。白初禾站起来,“...小叔叔怎么样?”
梁浦明没进屋,“被姨妈和老太太训了一顿,没事,马上过来。”
白初禾张口还想问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宗添良做错了事情,可他已经被蒋南州教训了,到时候要是反咬一口要报复...
白初禾一下子反应过来,凑到门边,急声道:“帮我喊小叔叔过来,好不好?”
梁浦明见识了刚才的画面,清楚白初禾的分量,忙说去找。
不多时,男人推门进来,他挽了袖子,露出光洁有型的小臂,侧脸被砸门时候溅出来的木屑伤到,伤口消毒,有些发红。
白初禾站起来,不顾忌地伸手去掰蒋南州的手臂,看他指节的红痕,眼圈便跟着发红起来。
蒋南州无奈道:“叫我来就为了哭?”
白初禾气恼地瞪他,又到底惦记刚才想的事,努力组织措辞道:“宗添良是故意的!”
男人像听了个笑话,他搂住人,到了沙发上,靠得近,冷声评断,“姓宗的是不想活了。”
白初禾抱住蒋南州胳膊,“你到底听不听我说话?”
蒋南州挑眉,又叹气,显得由着少女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