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遮住了难掩的不快来，“也许是一场误会。”

向晴不追问，只点头，两人当成是一场误会。白初禾坐了一会，先揉眼睛，“我有些困了，不好意思。”

她起身告辞，等走远了，向晴才想起来，竟然忘了问白初禾关于蒋宁两家不联姻的消息。

“哎呀，说不定人家早知道了...”

她留了一会，才按电梯上楼，敲套房的门，进屋去抓陈先生的奸。

另一头。

白初禾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枚手表，手表还是原来的样子，从蒋南州手上剥下来，落到雪里摔了还好好的样子。

她攥着手表，坐了半夜，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天微亮，才沉沉睡去。

手机被关了静音，电话打进来无人接通。

齐秘书面色尴尬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蒋南州，犹豫措辞。

“她没接？”

齐秘书点头。

蒋南州将烟按了，继续处理文件。处理好了，才又道：“接着打。”

从贵宾室打到上飞机，下来又打，还是没人接。齐秘书不住地掏出手帕来擦汗，又暗暗看男人越发面沉的神色。

蒋南州用水服药，缓过心悸。

上次打得那么严重，量她没有胆子再寻死。

男人捏了眉心，没办法道：“给秦敢打电话，要他去别墅先看一眼。”

齐秘书又发消息，好一会等到消息，又瑟瑟地开口：“蒋总......秦先生说，没在别墅看到白小姐，房间里面是空的，都落灰了。”

这是夸张说法，别墅开了新风系统，不会落灰，但多少天没人住过，是能看出来的。

蒋南州嗤笑一声，“好啊，好啊——”

看来只要是腿打不断，就还能继续折腾，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