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连串浮动，秦敢心神摇晃，抬头对上蒋南州，心头一跳，“这件事我说了不算，还是要问小小姐吧？”

蒋南州冷哼一声，“她主意太多。”

男人从落地窗前缓缓走回长桌边，手按在一叠文件上，“你回去，不用管她，过年前我会去接。”

秦敢没办法，走到门口，又回头来问：“先生，今年那个回国了，还要接着查吗？”

蒋南州神色一凛，“找到了？”

“秦敢点头，蒋南州不作犹豫便叫他继续查，刚要吩咐更多，外头齐秘书再度敲门。

“你先回去。”

秦敢出门，他耳力惊人的好，从齐秘书匆匆进去未关紧的门，听见两人对话。

“...蒋总，股东会来电，问同盛大的事情。”

“接到线上搁着。”

“还有一件事...宁总电话，您看....”

门被彻底关紧了，倒还能听到蒋南州最后一句暴喝：“叫他滚！”

秦敢婉拒要来给他按电梯的总裁办员工，男人上了电梯，下了一层，进了货梯旁边的消防楼梯通道。

他走过的地方没有摄像头。

男人一边取出手机问白初禾的情况，一边下楼。

两层后，有身影听到脚步声快速地站起来。

对方唯唯诺诺地问好，“...秦先生...”

“找我什么事？”

“前段时间公司里面业务变动，许多资料我不方便接触...”

秦敢皱起眉头，温和钝气的脸无形中能叫人读出些杀气，叫那人颤了一下，脖子上的工牌晃荡。

男人不耐烦道：“到底想说什么？要钱？”

“不不不，不是要钱，我是想说...前段时间，我从别人手中收集到一个消息...”

所以还是要钱。

秦敢眯起眼，不动声色考虑解决这个麻烦的最好办法，蒋氏集团不是那么好插钉子进去的，和面前人一样级别的也少。

暂时留着，还有用。

那人支支吾吾了一会，最后总算是抛出来前一半，“我听说，蒋氏集团的股权进行了小规模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