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禾听蒋南州讲过类似的话。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波浪卷发，笑起来傲慢，看到白初禾时候还算客气。

她跪在蒋南州跟前，后者不耐烦的喊管家，女人拽住笔挺的西装裤，苦苦哀求。

“我跟你这么久...难道你...”

“你是聪明人，该懂规矩，少纠缠。”

蒋南州只丢下这一句话，女人被管家带来的保镖架出去，目眦欲裂，要喊他，被管家一下子捂住嘴。

只有两只眼好像会说话，淌出不尽的眼泪。

而此时此刻，蒋南州脸上的表情，同那天没区别。

白初禾一向聪明，看着他只觉得冷的牙齿打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蒋南州烟熄灭在指间，他丢进垃圾桶，抽出手帕来擦手指。

“太高兴了？”

白初禾苍白着脸，“...我没答应。”

男人颔首，起身来调整她吊水的速度，垂下眼来看人：“摆架子？”

白初禾刚要开口哀求，就被一把攥住了头发，整个人揪起来，逼迫她必须看向蒋南州。

两个人四目相对。

蒋南州眉目锋利，眼神也像无形刀锋，片片割去白初禾芳心。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上我的床，跟着我？”

男人另一只手带着烟味，并了指不由分说压进少女口中，刻意拉扯她的唇边伤口。

往日的呵护荡然无存，只剩下衣冠禽兽的另一副面庞。

他附在白初禾耳边，“小禾，见好就收。”

心电检测仪滴滴滴报警，白初禾被重重甩回床里去，大声的咳起来，她的口水方才顺着唇边掉出来，落在下巴上。

她咳喘道：“...我没...答应...”

蒋南州擦去水渍，抬眼冷视。

医生进来，忙去看她的情况，心电检测仪艰难落回去。

白初禾头回恐惧男人，近乎胡言乱语道：“我...我明天就走...我回白家..”

蒋南州当着医生的面抽了她一巴掌。

白初禾愣住。

心电检测仪又狂跳起来，医生刚才还被打人现场吓着，看了这一幕忙喊着护士来打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