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们先贪图便宜,才陷入了坏人的设计之中。
林初渔又看向许久没有吭声的厉严明,目光矍铄,嗓音铿锵有力,“我店里都贴了纸,特别标注了所有花容阁的店址。在其他地方买的东西,或者经客人二次转手出问题的,我们不会承担自责。”
“求厉大人决定,我是否有罪!”
厉严明思索了片刻回答:“本官暂且认为此事福恭人无罪。当然,后续还要派人去查证。”
厉严明此话一出,花容阁此事算是落了个尾序。
都有了林初渔提供的线索,去查证并不难。
瑾妃满意地扬起朱唇。
不枉费她一番功夫,她这“心头好”总算是保住了。
“程世子,可否满意这个结果?”林初渔笑眯眯地看向程韶。
程韶想恶心她,她也同样想恶心程韶。
看谁更能恶心人!
程韶狠狠瞪着得意的林初渔。
他自然是不满意这个结果的!
可他不满意又如何?
瑾贵妃和厉严明都站林初渔那边!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曾经他挥挥手,就能丢进山沟沟里的女人竟然还能回来,并且气得他够呛。
程韶也是突然意识到,现在并不好再动林初渔了。
“都这样了,本世子还能再说什么?”程韶说完,和瑾贵妃客气地说了一声之后,转头就准备离去。
他也还要急着去验证刚才撞墙那女子的身份。
见着程韶要走,林初渔也是提醒道,“既已验证了清白,劳烦程世子将之前关押的花容阁的人都给放了吧,他们也都是无辜的。”
程韶没回话,继续前行。
只是那背影,始终没初来时的那般嚣张。
程韶刚走,瑾妃也说道,“本妃今日也还有事,就不继续在这里耽搁了。”
“臣妇
臣恭送贵妃娘娘。”林初渔和厉严明说道。
走之前,瑾妃拉着林初渔的手,嘴角微微带笑,“本妃的妹妹也是花容阁的常客。”
“花容阁闭店之后,本妃听那丫头来宫里次次都在念叨这一回事,总是愁眉苦脸的。”
“福恭人这花容阁如今没事之后,或许能早些开业,也免得那丫头记挂。”
林初渔点点头,“贵妃娘娘说得甚是,等店里人的人被程世子放回来了,再休整两日,我就继续让人开店。”
闻言,瑾妃这才心满意足上了她来时乘坐的马车。
在这之后,厉严明也离开了。
怕剩下的百姓暴乱,厉严明还贴心地留了十多个人手,暂时供林初渔使唤。
林初渔撕掉了花容阁的封条,将门打开后邀请了所有脸上长了脓包的姑娘进去。
不知道林初渔单独见她们究竟是为何,所有人进去之时都忐忑不安。
连定国公世子都没办法向林初渔问罪。
身为普通老百姓的她们更是不指望向林初渔要赔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