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动,面板就消失了。
开局一文钱没有!金手指出来都用不了!
十亿两白银?她估计这个国家的国库都没这么多!
正气愤着,林初渔听到了院子里有了动静。
听声音,是原主的娃回家了。
他们见着林初渔从灶房里出来,似乎很是惊讶。
这也对,原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要不是饿惨了,哪舍得去灶房里逛。
林初渔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体格壮硕的大个子小伙,是她的大儿子宋大饼,长相随他爹,粗犷,今年18岁。
白白嫩嫩的小萝卜头娃娃是四儿子宋小龙,是龙凤胎里的哥哥,个子小偏瘦,穿着三儿子小时候剩的破烂麻布衣裳,袖子长领口宽,露了大半个肩头出来,显得有些滑稽。
原主的二女儿因为拒嫁被原主锁在屋子里,三儿子在书院,五女儿在原主婆婆家养着。
最角落还有个面黄肌瘦的小姑娘,嘴唇苍白没有血色,眼眶深陷,一双泛红的水灵灵大眸子显得楚楚可怜。
她手里拿着个锄头,灰黑色补丁麻布衣裳的裙角,还染着大片没洗干净的血迹。
纤瘦的腰身上缠了一圈布,后面背了个啼哭着的婴儿。
那是原主的大儿媳宋粟粟,是她丈夫当兵之前,给儿子买回来的媳妇。
因为又失忆又瘸腿,人小屁股小,除了脸蛋还行外没其他优势,所以人牙子打了折中折,买她只花了一两银子。
年龄未知,但凭脸蛋估计最多不过18岁。
她的名字也是原主丈夫取的,随夫家姓,因为想让她兴夫家,给家里带来更多的粟米。
结果今年宋大饼种的水稻出现了立枯病,几乎全军覆没。
如今正是秋收季节,别人家都忙着收粮食,他家却闹了断粮。
全家视她为灾星。
如果不是看她能绣花给家里贴补家用,原主早把她卖了。
见着林初渔的目光朝她投来,宋粟粟抿唇,像是见着吃人的怪物似的,惊慌地把头埋下。
林初渔叹气。
宋粟粟害怕她也正常。
毕竟原主是真的只把她当成给家里赚钱的畜生和生娃的工具。
只因为没吃饱心情不好,就拿这个孕妇出气,把她打到早产。
过后不仅没有一丝愧疚心,还见她生的是女娃,在生产后的第二天,就把她赶去干活了。
今天,是她生产后的第十天。
她上午带娃跟着去田里干活,下午在家绣花,中途从未有一日休息过。
如若不是这几日上午天阴,恐怕孩子都能被活活晒死。
原主自己懒得要死,却见不得家里人一点得闲。
诸如此类等极品的事,在宋栗栗身上发生的是一件又一件。
一年多时间,硬是把一个水灵姑娘逼得瘦脱相。
林初渔自认从不是什么心善之辈,却也不由地同情起了宋粟粟的遭遇。
“娘,你是饿了吗?”宋大饼笑得憨厚,“我从田里挖了点土豆回来,这就让俺媳妇给你煮!”
头一次听到有人唤自己娘,还是这么一个大小伙儿。
林初渔嘴角抽了抽,还有些不适应。
此时,宋大饼转过头又换了个脸色,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