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过后的程文琴静静地看着,我们俩静静地坐下;
程文琴双眼紧紧盯着我“祺斌,你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了!而且我看不懂你了,你的双眼就像深渊,没有人能看到底”;
我笑着说:“文琴,这里是沦陷区的“心脏”,我们好像就是狼,而日本才是猎人,他们的枪和陷阱布满了我们的四周围,我们可能随时会被他们发现,也可能被猎狗追捕,我们随时都要准备拼命和奔跑,所以越谨慎小心越好!”;
程文琴认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然后站起来给我倒了杯热茶,忽然柔情似水的看着我说:“你现在对“发报”的手法学会了吗?”;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程文琴心里想,我什么时候会“发报”呀,还什么“手法”但是我脸上微笑着说:“你没事给我重新教一下,温故知新吗?”
我这可谓是让“程文琴”无法找出漏洞,但是程文静也没有留意我的话
我听程文琴给我讲曾经她和晏祺斌的相识,一起在杭州的经历,一起在重庆的经历,然后一起去洛阳的经历,我只能静静的听着,我不懂得什么是书上写的“浪漫”,但是听程文琴讲述后,感觉这好像就是“浪漫”!
我喝完杯中的茶水,程文琴忽然笑着说:“祺斌虽然你千杯不醉,但是在沦陷区你最好不要和你的兄弟们喝酒!”,我心里一阵忐忑:
这晏祺斌是千杯不醉,我是半杯昏倒
“我己经戒了这毛病了,现在不是在国统区!还有这么多兄弟,不敢喝!”紧接着我对程文琴说:“有人卖隔壁的院子没有?”;
“你还真别说,旁边有一家人卖,就是有点贵,他们全家搬去“哈尔滨”,是个亲日分子,做买草药材的”;“哦!要多少钱?”我问程文琴;
“要二百大洋,院子不大,有三间房子一个小铺面,有一个中间的小院!”程文琴看着我说,
“成!买下来!我出钱!你这里必须要有一个安全的保障”我认真的说;
程文琴高兴地点点头!“再一个你这里有没有汗奸马良的资料,我想看看”我对程文琴说!
“好!我帮你找一下”程文琴认真的对我说;“主要就知道他住那里!”我平淡的对程文琴说!
“好!过两天给你”程文琴看着我说;“我得走了,明天你在吗我把钱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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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黄包车说了一句“武定胡同”,我在胡同口下了黄包车,向胡同里走,刚刚走进胡同就发现身后有人在跟着我,我放慢脚步,一阵香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身小声的说:
“你昨天来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昨天真的好想你,就克制不住自己”
我打开院门,院门刚刚插上,“山口智子”从背后抱住了我小声说:“宝憨君告诉你件事情,我要当妈妈了!是我和你的”!
“山口智子”松开我,我转回身看着“山口智子”然后慢慢把他抱住,就这样抱着,在这个秋天!我心里然后感到一种生命的温暖
“宝憨君,幸福真的来临的好快,应该是第一次你给我了一颗“爱的种子”,谢谢你,我爱你!”;
“山口智子”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看着我说,我看着我无意中“惹”到的这个日本女人,这时我忽然明白了曾经老先生给我讲的:“日本人也有善良的,也有不好战的,也有很多人讨厌杀人”;
我不知道“山口智子”怎么这么肯定自己有“身孕”了便在“山口智子”耳边小声问她:“你怎么知道你有身孕了,智子”?山口智子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我笑了笑轻轻抱住“山口智子”,“宝憨君,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山口智子”忽然仰起带着脸问我;“我是个农民,不是国民党,八路军、新四军我就是我”
我起身从皮包里拿出来一个“老凤祥银楼”的小金锁,上面有一个“寳”字,我鬼使神差的买了两个,我递给“山口智子“孩子出生后你给他挂上”
我们俩离开这里时,我告诉“山口智子”:“明天我会换一把锁,会把一把“钥匙”放在这里,“山口智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云
看着“山口智子”坐上黄包车远去,我也转身向回走,我心里想着怎么能找到“汉奸马良”的家?谁能帮助我?
我有种感觉不能去找“陈松林”,因为“陈松林”这并没有找我,会不会运“同袍尸体”的事情出了漏洞?
按我当时的计划“二傻”必须死,几个警察回去后会说,而且这样就没有人会想到“陈松林”身上,无非是“陈松林”去处理后面的事情!
但是“汉奸马良”和“日本宪兵队特务”会怎么样想呢?会不会从失踪的“二傻”身上找到蛛丝马迹?陈松林会怎样?这就是我目前无法预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