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毁容，一个肝不好，病恹恹的。

天天在网上卖惨，没想到还真的有一家小公司签下了他们。

现在两人换了个新账号，天天跑到农村的一些地方拍是视频，拍段子。

然后直播，就是身体不好的年轻农村夫妇的那种.

竟然也有受众，因为受众跟之前的不是同一批人，现在两人也还没塌房。

新账号也做起来一点了。

不过林秘书补充了一句，“他们签的直播公司不干净，涉嫌诱导人db，估计两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样周杨就放心了，还麻烦林秘书有什么进展了告诉他一声。

林秘书应下了，有些好奇的问，“周杨你好像对这三个人，挺上心的”

不然怎么感觉他确实挺在意他们三个的，那个林清颜能理解，做的事情挺恶心人的。

后来消停了几年，忽然多了个许哲和沈窈。

要说林秘书感觉周杨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啊这些人就记录来看跟周杨的交集也不多.

周杨听到她问这个，笑了一下，“我就是想看看人做多了坏事是不是真的会有报应。”

上辈子欠自己的东西和命他们也该还了吧

林秘书不太了解，可是也没多问。

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总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

周杨在公司忙了一个下午，周向叫他一起下班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他呼出一口气，周向在门口等他，父子俩一起往地下停车场走，周向问周杨下学期是不是就能出来实习了

周杨说，“我跟导员那边申请了，现在还没回复呢，等等看吧。”

周向点头，他迟疑的看了一眼周杨，“我今年想在国外发展点业务.”

周杨愣了一下，“啊”

他眼睛都瞪大了，“老爸，你不会想丢我去吧我不太想出国啊”

周杨的脸上满是拒绝。

之前被忽悠进公司都算了，现在还要出国啊

那不太ok啊。

虽然他现在英语很ok，可是外国的月亮都没国内的圆啊！

而且这不是要异国恋了也不知道潇潇愿不愿意跟自己出国。

周杨已经开会时担心了。

周向：.

他伸手拍了一下他儿子的脑袋，“我公司这么多人，用得着你去吃这个苦吗只是要是真的往外发展，我估计会两边跑，这边的很多事情要你开始上手的，可是你的游戏不是年末就要上了吗我在想你能不能忙得过来。”

周杨松了口气，“哎，好说，只要不是叫我出国，我应该能忙的过来的。”

周向没忍忍住，笑着骂了一声，“臭小子。”

他想了一下说，“要是你下学期不上课了，那我就直接在股东面前介绍你了，以后所有的公司会议什么的你都要参加了，不然我怕你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最后周杨送周向上车之后自己才回车里。

呼出一口气，怎么他才二十来岁就这么忙啊

周杨想到了自己的工作室，又想到了周向的公司。

他其实知道周向的意思，自己确实要无法两面兼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