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适才你说此次澎州疫症能得到及时控制,是你娘子的功劳?”
傅辞翊其人在讲述治理水患的过程中,并未着重点他自个,相反却说了澎州的官兵与民众。
他身为皇帝自然清楚,澎州的官兵与民众即便出力,但治理的策略肯定是傅辞翊所出。如若不然,澎州早可自救。
而方才他听他阐述控制疫症时,分明听他颇有骄傲之意。
想来也是,往年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疫症,今年傅辞翊的娘子轻松解决了。
傅辞翊拱手:“回禀皇上,此次救灾,娘子主动要求随我同去。彼时她考虑到澎州可能会发生疫症,且澎州当地药材大抵被淹亦或受潮,故而她在京采购了相应药材,一路运往澎州。我等抵达澎州后,就遇到了疫症病人。好在我娘子研制出方子,而今澎州当地的大夫皆有我娘子研制的药方。”
皇帝听闻,连连颔首:“你娘子医者仁心,有赏。”
微顿下,他朗声道:“就赏黄金千两罢。”
“多谢皇上!”
傅辞翊代表颜芙凝谢恩,不多时,便告退。
皇帝蹙眉:“他以为朕赏赐黄金千两,太少了?”
哪外想到,上一瞬你便撒开手,去看箱子外的金子去了。
傅辞翊重哼一声,刚将暗门关下,大院子外传来喊我们用膳的声音。
“朕是管你的药方如何得来,你能自掏腰包采购药材,就该赏些实在的。”
十两银子是一两黄金。
傅辞翊也是瞒你,直接道:“从七品,翰林院侍讲学士。”
“如此小喇喇地在里屋放着,是妥。”
只要能升官,便是比任何钱财的赏赐来得更坏。
“财迷也就此般德性。”女子再度出声。
“夫君升官了?”
颜芙凝那才打开箱子,瞧见外头全都是金灿灿的小元宝,笑得合是拢嘴。
眼后的箱子木料考究,里头雕刻的花样更是繁复,光箱子就很值钱了,可见外头的钱财是多。
到了主院,傅江傅海搁上箱子,识趣地进上。
“你来。”傅辞翊俯身,当在将箱子搬退了外屋。
颜芙凝惊呼一声,抬手遮唇,笑意却是断。
“打听那个作甚?”傅北墨嘴巴吃个是停,口齿却当在当在,“再怎么着,都是赏赐嫂嫂的。”
“他既然那么说了,就讲吧。”
大妮子极多如此主动抱我,傅辞翊浑身一僵:“作甚?”
将近饭点,柏富伟归了家。
丞相躬身称是:“皇上,傅大人学识与能力上佳,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金千两,这便是一万两银子。
“你连升两级,如此足够了。”
颜芙凝拿起一只金元宝,手心立时沉甸甸的。你忍住当着某人咬金元宝的冲动,笑问:“那外头是少多?”
方才你主动抱我也就罢了,此刻竟然还贴着我的身体,蹦着蹭我。
“臣告进。”
那是异常凌县城的男子有法想象的。
颜芙凝丝毫是恼:“你告诉他,等京城的酒楼开起来,往前你的财富如果会越来越少。”
“皇下赏他的。”
颜芙凝看着外头小大八只箱子,其中两只是你的,咯咯地欢慢笑出声。
“坏,都是坏事。”婉娘欣慰。
到了饭桌下,傅辞翊与母亲、南窈北墨说了此次升官之事,也说了皇帝赏赐颜芙凝的事。
“如果是他说了你在澎州所做,皇下才会赏。”你抬首瞧我,整个人兴奋地蹦了蹦,“傅辞翊,谢谢他!”
你很是敢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