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的死亡原因是……

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沈愿故意模糊了死亡原因，希望这样子可以蒙混过关。

杀死乐乐的人是……

沈愿犹豫了起来，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只能去猜测。

万建国看出她的犹豫不决，询问道：“你不清楚你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沈愿无奈地点了点头。

寒风中，万建国咳嗽了一声：“每招魂一次，对我的身体都是很大的负担。”

沈愿有些愧疚：“抱歉，要不，我先搞清楚这些信息吧。”

万建国道：“没事，我可以帮你算算。”

他的手指搭在黄纸上，过了一会才道：“她的确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才死的。”

“老先生，你能算出杀死乐乐的人吗？”

万建国明显停顿了一下，手指移向写着凶手的位置，等待了大概十秒，才继续道：“杀死她的人，和她有血缘关系。”

沈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礼的哥哥，但是，尴尬的是，零号的游戏中使用的一直都是代称，沈愿甚至不知道白礼的哥哥叫做什么。

沈愿只能硬着头皮询问道：“是这个孩子的大伯杀了她吗？”

万建国摇了摇头，认真道：“是直系亲属。”

法律规定的直系亲属是配偶、父母、子女、祖父母，就连亲兄弟姐妹都不算在直系亲属，更别说是大伯了。

沈愿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询问道：“是乐乐的妈妈杀了她吗？”

是原主误杀了乐乐吗？

万建国还是摇了摇头。

剩下的直系亲属可不多了。

祖父母？

还是说……

沈愿的心像是瞬间坠进了寒洞。

原主有精神病，所以，如果原主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错杀了自己的女儿，她只会觉得同情和惋惜，但是……如果杀人的是……

沈愿深吸一口气，询问道：“杀死乐乐的是白礼吗？”

万建国掐指一算，点了点头。

沈愿一瞬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居然是白礼！居然真的是白礼！

玩完零号的游戏，沈愿其实挺佩服白礼这个人的，为了给女儿报仇，不惜付出一切。

沈愿一直觉得，白礼虽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却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现在告诉她，杀死乐乐的就是白礼！

就是白礼！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乐乐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么爱女儿的白礼才会杀了乐乐？

沈愿想不通，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或者说，游戏中的一切都是假的？

万建国轻声催促道：“如果等太长时间，招魂会失效的。”

“我知道了。”

别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乐乐。

沈愿不再犹豫，挤了挤伤口，一滴血落在了黄纸上。

万建国再次开始念咒，只是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是招魂两次，对万建国的身体伤害太大了吗？

沈愿正这样子想着，却见万建国停止了念诵，询问沈愿道：“你确定，白晓乐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你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