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将领想到此顿时面色一燥,纷纷摇头。
见众人收起轻视之心,霍飞山面色稍缓,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道出,
“依本将来看,两军相持最忌分兵冒进,官军今日以增灶之法,虚虚实实,实则是诱骗吾军,让吾军误以为其主力仍在仓江口大营,实则主力却是另寻他渡!”
“而且渡江之日,就在近日,所以请诸位务必擦亮眼睛,吩咐各自部属紧盯沔河江面!”
“是!”
众将齐喝,抱拳一礼各自安排下去,关乎身家性命,无人敢大意。
……
两军隔江对峙七天,孙传庭见时机已到,遂启与杨自忠。
杨自忠自是十分相信前者,召集营中将领,准备夜袭敌营
夜,很快降临。
杨自忠派一万人佯攻与仓江口左右上下游。
亲领三万主力军欲渡仓江口,一举灭敌。
于此同时,仓江口上下游千米位置,佯攻的两支队伍陆续登船。
“快登船,快登船。”
杨自忠身旁的副将毛尚勇站在岸边,不断的催促着士兵登船。
没有一点紧张不安,井然有序的拿着武器登船。
“不好了,快鸣号通知霍将军,汉军往仓江口上游偷渡而来!”
红巾军布置的暗哨见对岸火把似连成一条长龙,顿时睡意全无,放声大喊起来。
同样的声音,与仓江口下游位置几乎同时咋响……
“呜呜!”
随着士卒的话音落下,沔河沿岸接连响起号角呜鸣之声,大地之上更是燃起滚滚狼烟。
“杀!”
副将毛尚勇左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右手高高举起大声下令道。
“哗哗哗!”
数百艘小船,分开波涛,沿对岸而去。
“咚咚咚!”
“呜呜呜!”
两支汉军拿起鼓锤,奋力的敲击着牛皮大鼓。
号角手脸颊大大的鼓起,吹奏着号角发出绵长浑厚的号声。
金鼓齐鸣,杀声震天。
“杀反贼!”
南岸。
仓江口红巾军大营。
帅帐之内,霍飞山心若无神,总觉得莫名心悸,往来踱步间,耳边号声大响,顿时为之一惊,跑出帐外,大喝道:
“何人鸣号!”
“不好了!将军!官军主力自仓江口上下游千米处偷渡而来,似乎要渡河而击。”
亲兵匆匆来到了霍飞山的面前,弯腰禀报道。
聚拢而来的诸将亲兵都是面色微变。
“可恶,这汉军实在诡诈啊,大营结与仓江口,却分兵来袭,还好霍将军早已识破官军计谋,此番定让他们沉尸江中。”
一精瘦将军自营帐一处奔来,庆幸之中狠狠道。
“将军,吾等应速去拦截,迟了恐遭官军围而歼之……”
有人急切道。
震天的鼓声传遍大营,霍飞山面目一凝,更加确定此乃官军主力渡江进攻,迅速扭头看向霍飞燕与王越奎二人,急令道:
“王越奎,汝领两万人马去仓江口上游截击汉军。”
“小妹你领两万人马往下游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