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关系,甚至要比父子还要稳固。
因此茜丝可谓银克真正意义上的心腹。
“现场情况如何?”银克看向茜丝的目光中透着些许温柔。
“死56人,伤265人,皆是贵族,而那些孩童大多只受了惊吓,没什么大碍。”
茜丝的语气十分冰冷。
多么讽刺,死伤全是贵族。
“另外,切尔西也死了,有证据表明他在死亡前,正在侵犯两个无辜的孩童。”
银克对这些不感兴趣。
在他看来,贵族死伤多少,并不重要。
“真理教呢?有多少真理教的贼人参与袭击?伤亡如何?”
“不清楚。”
茜丝摇了摇头。
“当时参加晚会的人太多,而且都戴着面具,这导致我们根本无法辨别他们的身份;事实上,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留给我的是一片狼藉,白先生是宴会的参与者,但他什么都不肯说。”
她原本可以揭发陈旧,但她没有。
面对自己的恩师,她选择了包庇。
茜丝的回答滴水不漏,并未让银克起疑。
倒是一旁的蛇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色。
“老白。”
银克走到白先生面前,一脸严肃。
“咱们得谈谈。”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白先生的态度十分固执:“我觉得你们应该将注意力放在寻找真理教贼人上,而不该用恶意揣测我这个受害者。”
“你至少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对于这位冒险者公会的高层,银克也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毕竟他们共事已久,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
这要放了别人,银克多少也得请对方去骑士公会的监牢里喝一杯。
“我只能告诉你,那个真理教徒自称蛇十,至少40级战力不俗,能够召唤怪物。”
这番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外貌呢?长什么样子你总得告诉我吧?”银克无奈道。
白先生深深地看了银克一眼:“那家伙的外貌应该十分年轻,披着黑色的斗篷,带着银白色的面具……那家伙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你没出手?”银克眉头微皱。
正常来讲,白先生虽然没什么战斗能力,但多少也是冒险者公会的高层,出门怎么着也得带几个40级的护卫撑撑场子。
他就这么坐视真理教徒行凶?
对此,白先生解释道。
“他来的十分突然,当我准备摇人时,他却突然消失了。”
从白先生那里离开,茜丝俏眉紧皱,显然对白先生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恶心。
“我觉得他在说谎。”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让这老东西受点教训。
银克作沉思状,没有说话。
蛇蜥却缓缓道。
“我觉得他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