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咲炆思忖再三，想来想去他觉得或许他老爸能接受他儿子当了一回鸭也绝对接受不了他做出鸡鸣狗盗的事情。

于是鼓起勇气，然后捂着脸说道：“是你儿子的卖身钱…”

“额？啥？你说什么？”周强表情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周咲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哪怕是说这钱是偷来的他都信，可是这卖身钱？怎么个卖法？是要给入赘的彩礼吗？

“孙绿灵花钱…买了我的…也就是俗称服务费…是辛苦钱…”

听到周咲炆这么说，周强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是儿子把他当智障耍了？还是自己跟不上时代了？

这种事情但凡脑子没有坑的都不会相信的吧。更何况他也很有信心，儿子了解自己就如自己也那么了解自己的儿子。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话，基本上是可能就是真的了。

可这卖身钱和服务费，两个关键字结合在一起，一个十分不好的预感瞬间浮上他的心头。

此刻的周强只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心中疯狂思虑下，才勉强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语言，默默地问道：“是她主动的？还给了你钱？你们做出越线了？”

周咲炆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周强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做了一次垂死挣扎：“你们有做必要的措施吗？”

“没有…在浴池里…”周咲炆心里也很复杂，抛开事实不谈，自己的确是做了很不应该的事情。

“那…那丫头有这么…大胆的吗？”周强对此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也见过孙绿灵，虽然蛮横了一些，可也不应该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似乎是听出了老爸的弦外之音，周咲炆下意识的开口为孙绿灵辩解道：“她…是第一次…”

言罢，周强也跟着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