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沐似乎才刚反应过来，后脊背被吓得一身冷汗，整个人“噗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孙绿灵问道。

姜水沐自然没有多想，只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惊恐的说道：“晚辈…姜水沐。”

孙绿灵压根就没搭理她话，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姜水沐的灵魂一般。

周咲炆一愣，暗道一声有戏，便再次魂念传音道：“师尊~太好了！我是你未来的弟子~你若是听得到就体她一脚呗~”

孙绿灵闻言眼中的疑惑更深，直接一脚踢在了姜水沐的小腿之上。

“咔嚓”一声，发出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哎哟卧嘈！”周咲炆没想到孙绿灵下手竟然这么黑，这一脚共情在他身上，也是很疼的。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忍着剧痛说道：“师尊！姜雨燕有问题！你可要小心她呀！”

“嗯？姜雨燕？你到底是谁？”

孙绿灵自然是知道这个碎嘴的师姐，不过听说前两天莫名其妙的又回了轮回教，听说娘亲说，她神魂受损，记忆不全，恐怕是糟了什么人的暗算。

聪明如孙绿灵，只是少做联系便意识到其中定然有什么猫腻。

听到孙绿灵提起姜雨燕，姜水沐的脸又白了一份，忍痛说道：“她说…她是我娘亲。”

对于出卖自己娘亲的事，她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反倒是如果能因此逃过一命，那就太划算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