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公子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前几日在醉花楼点完姑娘,居然让你去付钱,你不要忘了,当时的钱还是我给你出的。”拓跋小果心中恼火。
江时炎听到这话,从衣袖中抽出几张银票,塞到她的手中,阴阳怪气地指责,“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吗?至于一直念叨吗?果然是从西域来的,真是小家子气。”
拓跋小果被他气得不行,“你!”
“今日说什么我都要离开。”
他可不想继续在府里,面对这个疯子。
拓跋小果还没和他成婚之前,带着西域的野气,京城里不少富家公子都羡慕他能娶到一个西域美人媳妇。
但现在出去,就只觉丢脸。
拓跋小果最后还是没能将人留下,江时炎照样扭头就走。
阿奴看她气成这样,拿着剑就想去把江时炎杀了。
拓跋小果再怎么恼,也没有要杀对方的意思,将阿奴拦下来。
“算了,不要去找他的麻烦,我们明日去找皇后。”
阿奴心疼,公主以前在西域是众星拱月,哪怕后来西域王对她转变了态度,那些贵女照样捧着她。
可如今,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次日,拓跋小果穿戴整齐,进宫去找了皇后。
江时炎越是跟她对着干,她心中就越偏执,无论如何,都要将江时炎抓回来。
皇后也没想到,拓跋小果居然会主动进宫。
当时,她让姜嬷嬷教对方礼仪的时候,对方恨不得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让皇后不要再记起她。
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皇后有些好奇,她这几日脸上过敏起疹子,一直没有关注外界的消息,在安心的治脸。
“她为何会突然进宫?”。
姜嬷嬷将这几日的消息说给皇后听,“三皇子成婚之后并不安分,依旧流连花间柳巷,三皇子妃这次过来,恐怕是要告状。”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有没有传出去?”
皇后也是气得头疼,她可不希望江时炎再接触这些女人,继续接触下去,她总觉得会坏了大事。
“三皇子保密不错,暂时没有大规模传播,但有一些大臣已经知晓了。”
皇后听到这话,差点晕了过去。
“派人去告知炎儿,让他最近收敛些,若是这件事情传到陛下耳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姜嬷嬷将最后一只金簪插进皇后头发里,“是,娘娘要去见见三皇子妃吗?”
皇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疹子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去见见吧。”
拓跋小果已经在外等候多时,总算听到皇后出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皇后对她的态度很是随意。
拓跋小果感受到她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
一股脑地将江时炎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说出来,“自从我们成婚,江时炎时常流连在外,据我所知,他常在花间柳巷嬉戏打闹,我也曾劝告他,但他不听。母后能否替我说说他?”
拓跋小果心里憋着气,说话也有些难听。
皇后只觉得拓跋小果做事不稳妥,居然这么急吼吼地将江时炎的事情全都抖出来。
“小果,再怎么说你也是三皇子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应大度些,莫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