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心中十分不可思议,她双手开始莫名的有些颤抖。
犹豫半晌之后,赵柔还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只见纸条上赫然是郑柏的字迹,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玉茹!”
光是听名字,便知道这必然是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了,赵柔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张纸上的名字,十分怀疑自己的眼睛。
“玉茹!”赵柔呢喃着重复着这个名字,在回想郑柏近来让人匪夷所思的行为。
难怪……
难怪前些日子明明已经说过了十分讨厌自己以往的那些朋友,却还总是往外面跑,他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整日早出晚归的……
赵柔在心中责怪自己的愚钝,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止境的愤怒。
“郑柏!”赵柔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怒喝道:“来人,去给我叫侍卫,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狐狸精,竟然敢在本公主的头上动土。”
西城一座不起眼的院子之中。
院中的榕树已经做好了入冬的准备,树叶都已经全部枯黄了,树下有一片空地,放着一把交椅和茶具,交椅面对着前面的舞台。
像是一个私人的乐坊。
屋内传来了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温柔的爱抚声。
良久之后,屋子中缠绵的两人这才难舍难分的分开,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玉茹眉眼之间尽是羞涩,脸颊上还带着一抹妩媚的嫣红,羞答答的看着郑柏。
郑柏心头一动,低头吻上玉茹的眼角,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脸蛋。
“爷长得真好看。”玉茹眼神湿漉漉的,羞涩的轻笑一声道:“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
“是吗?”郑柏抬手将玉茹揽入怀中,微微感慨道:京城之中人才辈出,长的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为何单单觉得我好看?”
“别人好看那是别人的事情,我就觉得爷好看,因为别人始终是别人,只有爷才真心的心疼奴家。”
玉茹眉眼含情,但是眼神之中却流淌着些许诚挚,郑柏心中一颤,将玉茹拥的更紧了:“若是我早些年遇见你的话,我定然就娶你为妻,也免了你在外漂泊的这些年吃苦受累了。”
“奴家身份低微,怎么配得上护国侯府的夫人呢,如今能陪伴在爷身边,奴家也已经很满意了。”
玉茹看起来教教弱弱的,郑柏更加心疼了。
“可惜我家中……是个悍妇,如若不然,我定然要将你接回府中。”
“玉茹不想爷为难。”玉茹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郑柏的耳朵,柔声道:“如今的这个房子,便已经是奴家从来没见过的奢华了,奴家不敢想其他,只要爷常来看看奴家就好。”
赵柔一进门,便看见榕树下的交椅和桌子上的茶具,都是郑柏喜欢的风格,赵柔瞬间觉得怒火中烧。
还有那舞台上的琵琶!
赵柔一脚将琵琶踢开,咬牙切齿的道:“不入流的贱人,青楼做派也敢勾引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