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花就这样留在了时聿南的车里,孤零零地散发着芳香。
度假村的考察结束,意味着周末假期宣告完结。
新的工作日到来,还有一堆麻烦事等着大家去处理。
周一上午,姜渺起了个大早,匆匆要出门。
“跑那么快干嘛,吃点东西再走。”
坐在餐桌前的时聿南叫住她。
姜渺回头,脚步却没听,打开了大门,“补了,今天要去剧团,开完会还得做演出的准备,时间来不及了,你慢慢吃。”
甚至不等时聿南再说下一句,她早跑没了影。
只剩时聿南疑惑,幽兰剧团,最近还有演出?官网的演出表都已经下线了。
前两天这件事上了新闻,还引起一番不小的议论。
难道这事儿,连姜渺都不知道?
确实,姜渺是到了开完会后,才看到了新的演出表。
接下来整整两个月,只有一场演出,还是一个没听过名字的舞蹈演员。
“这是谁?”她问旁边的同事。
那人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是新招的员工,说是新招的,其实是仲冬的小情人,根本不会跳舞的那种。”
他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仲冬的眼线,又接着说,“其他人的演出都被停了,就剩了这个情人,说白了仲冬根本不在乎剧团的业绩,就是为了捧小情人高兴罢了。”
什么人啊这是!
姜渺听得满肚子气,不顾别人的阻拦,气冲冲敲开了仲冬办公室的门。
里边的人正在和小情人卿卿我我,被姜渺撞了个正着。
“干什么你!”仲冬勃然大怒,“进门不敲门,谁给你的胆子,怎么那么没素质!”
幸好两人还没进入“正题”,否则姜渺岂不是要免费看一出好戏。
她耐着性子,“找仲老板有点事聊。”
仲冬拍了一下情人挺翘的臀,“你先出去一下,待会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没人打扰的那种。”
他说话的时候,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看得姜渺一阵恶心。
可是该说的话不能不说,必须忍着恶心。
姜渺把打印出来的演出表扔在仲冬桌上,“仲老板,咱们幽兰剧团是正经舞蹈剧团,是以跳舞演出为生的,你这演出表是什么意思?”
仲冬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喝了口水,“卖不出去票,我何必要开那么多演出?”
他起身,走到姜渺面前,“你没能得到时二少的欢心,还惹得人家不高兴,现在人家不打算买剧团了,这剧团就是一堆破铜烂铁,我还能让它正常开门已经不错了,你要求别太高。”
“我需要演出。”姜渺就快沉不住气。
仲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