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宋娇娇长在江川侯府,注定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个想法,池青砚是带着浓重的个人色彩的。
夏侯都还是赞同了他的说法,“朕知道了。”
池青砚起身,“陛下还有什么事吗?”
夏侯都摇头,“国师请便。”
他行了礼之后就离开了御书房。
常公公进来的时候,夏侯都坐在书桌前,眉心紧蹙,“陛下,可是国师也没有法子了?”
夏侯都叹气,“他的这个方法,比让朕亲自挂帅还要头疼。”
“可是让江川侯亲自挂帅去?”
常公公一语中的。
夏侯都点头,“这件事,还不知道该如何对江川侯说。”
“陛下是君,江川侯爷是臣,君王的要求,臣子理所应当是要去尽力完成的。”
常公公的安慰让夏侯都的心里面多少好受了一点,此时门外有内侍通传,“陛下,四殿下来了。”
“宣。”
夏侯永康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对着书桌后面的夏侯都行了礼,“父皇,儿子今早是乘坐江川侯府马车回来的,从昨夜离宫,一路上并未发生任何可疑的事情。”
夏侯都点了点头,“回来便好。”
他顿了顿,问夏侯永康,“可有什么事情同朕说?”
“父皇……”夏侯永康抿了抿唇,颇有些犹豫开口,“确实有一件事……”
夏侯都蹙眉,“如此犹豫可不是你的性子。”
“既然父皇都已经知道了江川侯府是故意给白家下的这个圈套,为什么父皇还是要帮他们呢?”
夏侯永康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夏侯都眉心舒展,“依康儿看,你觉得如何?”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答案其实早已经在心中。
但夏侯永康说不出来。
他也不敢说。
难道在那个位置上,就能不顾兄弟情义了吗?
袖笼中的手不由自主握在一起,夏侯永康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不起父皇,我好似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夏侯都起身,走到他跟前。
他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放在了夏侯康的发顶,“不,这个问题一点也不愚蠢。不过康儿,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身在何位便要谋何事。你知道朕不管是在国土问题还是君臣关系上,都奉行一个原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又何必要留给他们颜面?你以为,当初在大樟村中遇到的刺杀之人,又是谁派来的?”
这件事情,夏侯都从来没有对夏侯永康说过。
就算夏侯永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