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你聪明,也不如你懂得多。可我知道一点,就是不知道对手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要同他反着来就是了。”
“何况白云瑶一入汴京,就同我和表姐发生了矛盾,之后又是赏梅宴之事……她很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从我这里下手。”
“因为她知道,外公和舅舅们最疼我了!”
“说不定大舅舅能上当,也是我的缘故。”
宋娇娇越说越难过。
是呀!大舅舅那样聪明,在宋娇娇眼中简直无所不能。
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上当呢?
进宫之前,大舅舅还叮嘱过她不许乱走呢!
除了以她相胁外,宋娇娇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夏侯永康叹息一声,后退一步直起身,抬手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池国师还没有离开。”
“啊?”
宋娇娇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此事同池国师有什么关系?
“父皇将赏梅宴之事交给了池国师调查。”
宋娇娇还是没懂,“然后?”
“我怀疑这一切是池国师故意为之,目的在你。”
宋娇娇瞪大双眼,指着鼻头道:“我?”
“除了池国师,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无声无息地弄出这样大的阵仗。”
这里是皇宫。
纵然皇宫中腌臜之事不会少,可宫里到处都是眼睛、耳朵,想要完全瞒天过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凌烟湖就在太和殿侧。
因除夕宫宴之故,今日巡逻的禁卫比平日还要多。
光天化日之下,白云瑶能溜出太和殿,沉船登上湖心小筑,就没一个人看见?
还有玄天戌。
即便他功夫不错,也不可能凌空而来,定然是要划船的。
凌烟湖的船只都被绳索绑在一侧,想无声无息解开绳索把船弄走,除非下水。
夏侯永康看过,无论是白云瑶还是玄天戌,他们的一闪都是干的。
也就是说,他们是光明正大解开绳索,将小船从一排船中划出来的。
这样的动静,禁军怎么会听不到?
夏侯永康是谨慎之人,他一到凌烟湖,就让人去请了禁军统领。
有常公公在,禁军统领自然知无不言。
所以他不但知道禁军被人调走了,还知道调走禁军的人是谁。
“是三皇兄。”
“他不是被……”
夏侯永康道:“他被父皇罚在寝殿内自省,日子不到不能出来。可他那性子,怎么能忍得住?”
“所以他让内侍调开禁卫,想要从凌烟湖这边偷溜到太和殿去看一眼。”
“可我一直没有见到他人啊?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