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天前夜里被自己踹飞的女人。
“你们的教主呢?”
黄衫姑娘在院中扫了一眼众人,忽然开口问道。
李怀安起身拱手:“这里。”
“你?别开玩笑了!我要见三天前夜里的前辈高人。可不是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教主约前辈在瘦西湖莲花桥相见,我要把名帖亲自送给前辈高人。”
“哈哈哈……”
李怀安身边众人尽皆大笑,黄衫姑娘立即皱起了眉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你口中的前辈高人就是你眼前之人。我们教主玉树临风,年轻俊朗,是高人可不是什么前辈!”刘一手主动解释。
“不可能!”黄衫姑娘还是不信,重新打量着李怀安,“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宗师级强者?”
“所谓宗师是姑娘自认为的,我可从未自称宗师过。”李怀安直接说道。
装宗师?
他还没那个本事!
与其被人戳穿,不如现在就主动承认。
“你不是宗师?”黄衫姑娘皱眉,“那为何会有武道根基?”
“我们教主不是宗师,但也是半步宗师,距离宗师一步之遥,迟早的事。”刘一手继续说。
“三天前夜里交手的真的是你?”黄衫姑娘再问。
“你爱信不信,我能怎么解释?”李怀安一摊手,坦然道。
黄衫姑娘思量一阵,突然将一张名帖丢了过来:“既如此,名帖你们收下,今天晚上,赵国白莲教教主上官婵请各位江南的白莲教同道在瘦西湖莲花桥望江楼赴宴。”
“回去告诉贵教主,我们一定准时赶到。”
黄衫姑娘拱了拱手跃上墙头,很快消失。
李怀安打开名帖看了看,看着上面的名字——上官婵?
“最近怎么都是遇到复姓?”
“教主有所不知,赵国多以复姓为主。”刘一手解释。
这么一想还真是,什么独孤城、南宫月、诸葛民,现在又是上官婵。
这个时代还真有赵国多复姓的说法,如此想来就不奇怪了。
“三弟,你准备如何应对?今晚直接去赴宴吗?”秦红走上前来,询问。
“当然要去!”
“我看对方来者不善!”郭彪抖着一身肥肉,认真说道,“兄弟当好好准备才行。”
“怕什么?都是白莲教的人,他们敢冠冕堂皇地伤害同道中人,以后便不可能再当教主,事情闹大了,白莲教内部分崩离析,从此成为一方小势力。”李怀安淡淡说,“任何结果我们都能接受,而且强龙尚不能压地头蛇,何况他们也不见得是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