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傻了。”

“鲁国最擅长的就是情报，民间有百晓生，朝廷有御史言官，将朝廷发生的大事小情，全部记录在案，如实汇报。”

“我在秦国期间，是宫中编撰，记录和你生活的点点滴滴，你一共有过几个女人，我了如指掌。”

秦言有些尴尬。

“所以呢，你想问什么？”

“你最爱谁？”

这个问题，就像是女友和老妈掉进水里，先救谁是一个道理，秦言的回答肯定是最爱赵之雅。

她得到答复后，摇摇头反驳道：

“我认为的你，属于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博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谁说的，这又是从哪看出来的？”

秦言不得不反驳，这要是承认了，恐怕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

“从记录文献中看出来的，大秦言王，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和你有染的女人不计其数。”

“其中除了我，赵姬儿为最，你以折磨她为乐，所以赵姬儿对你屈辱的折服，你用的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手段，将她完全掌控。”

“柳芊芊是草民出身，没有什么身份可言，你为了让她死心塌地，给她一切她想要的，让她出人头地，最终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甚至她为了要个名分，曾经私下与我协商，甘愿做我的通房丫鬟，包括现在，你以为她与我真的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吗，不是，她只是很爱你，不想让你失望罢了。”

“还有一个叫虎妞的女人，你和她龙争虎斗，互生情愫，也是你的感情史中，唯一一个让你没有得手的女人，甚至在虎妞离开之后，你伤心了很久，甚至纵欲过度，所以才有了名震一世的八大花魁。”

“等等……”

秦言越听越心慌，及时打断质问道：

“我的私生活，你都记录在案了？”

“当然了，曾经的我，光记录你的日常，就记录了整整一箱子的文献呢。”

秦言瞪大了眼睛，弱弱的问道：

“你把这些我的隐私，都上交了吗？”

“那倒没有。”

赵之雅的回答先让秦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过紧随其后，心又提了起来。

“这些文献资料，都是我父亲在前几天，确认你要娶我之后才还给我的，让我多了解了解你的过往，所以我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秦言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