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瓒想也没想,便捡了起来,“陈二小……”
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声音?
徐瓒捏着自己的喉咙,不信邪地又叫道:“陈二小姐,你的……”
真的没有声音!
怎么回事!
徐瓒惊恐地转身看向谢珣,指着自己的嘴巴,无声大叫道:“我说话为什么没有声音?”
谢珣看一眼他拿着的手帕,正要回答一句‘可能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的玩笑话。徐瓒就先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救我,快救我!”徐瓒无声大喊。
谢珣朝外看一眼,看到陈安宁已经坐上马车,不由暗啧一声后,放下酒杯屏住呼吸,慢慢走到徐瓒跟前。
“快救我!”徐瓒以眼神示意着他。
谢珣看他一眼,从袖中拿出手帕,小心地包裹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提了起来。
他的胳膊软绵绵的,似没有长骨头。
他几乎是刚松手,他的胳膊就无力落回了地上。
他的腿也一样。
“救救我,我还没有成亲,我不想死!”徐瓒哀怨地大喊大叫,当然,无论他怎么叫,都没有声音发出来。
“手脚都不能动,脑袋呢?动一个给我看看。”谢珣道。
徐瓒听话得动了。
结果……
动的只有他的两个眼珠子。
对着徐瓒惊恐的眼神,谢珣拨了一下他的头。
确定他的头也跟手脚一样,不受他自己控制后,谢珣转眸看向陈安宁故意落下的手帕。
手帕有毒,这是肯定的。
陈安宁是在借这毒逼他收手。
但……
看着喋喋不休的徐瓒,谢珣勾一勾嘴角,没来由地就想到了那句: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她是不是插翅难飞,他不知道。
但这果决的手段,他倒是挺喜欢。
叫来茶楼的小二,将徐瓒抬到椅子中,以椅子作轿,又将他抬到楼下后,谢珣找茶楼借来马车。之后,他驾着马车,带着徐瓒,在街前街后所有人的注视中,慢慢悠悠地去了陈家。
本来还在思考,要怎样才能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一些。
瞧。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还是她亲自送上门的机会呢。
陈安宁离开茶楼后,就将手帕的事抛到了脑后。
马车穿行过宽阔的街道,很快进了陈家的大门。
二门处。
“你怎么才回事?”马车刚停稳,邱氏就急匆匆地迎上来,不等陈安宁走下马车,便急吼吼地说道,“子苓走了。”
陈安宁并未上心。
直到进了清芷院,又走了几步路后,才猛然停住脚步,转身问被拦在门口的邱氏道:“走哪儿去了?”
邱氏赶紧推开拦着她的两个婢女,冲到她的跟前,急迫道:“走开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