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淮安辩解:“我不是吊着她,我是怕她冲动,她年纪太小了,思想又单纯,很多事情都没想明白看明白,我又不能跟她只是玩一段这样,要是开始了,肯定是要走到头的,我怕她以后会后悔。”
这些,之前他跟安谧透露过,安谧也都知道。
安谧呵呵:“那你既然这样想,那天晚上干嘛不把人送医院,带回公寓做什么?”
她瞅着他,眼神明晃晃的质疑和嫌弃,就差写上渣男俩字了。
冯淮安咳了一声:“因为我那天晚上已经下定决心和她在一起了啊。”
安谧冷哼:“那也不能没确定关系就先跟人小姑娘发生关系啊,你这事儿处理的就不对,而且事情能有多着急?你早上不能等她醒来说清楚,就赶着去事务所?我跟你说,这种情况,她肯定很希望醒来能看到你的。”
冯淮安都不想解释了。
那天早上的事情,确实挺严重的,之前一个案子留下的漏洞,有同行对家攥着打算用来对付他们,把他们手腕上从行业顶峰拉下来,一旦闹出来,不仅事务所在业内的声誉会毁掉很多,可能还会被查,正在谈的案子和已经签下的,都会有变数,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他不能给因为个人的感情,耽误事务所的大事,损害事务所的利益。
也不是说他看重事业重于感情,主要是他当时哪里想到,会出这种岔子?
他都给席北谊留字条了,席北谊没看。
妈的,说起来都想锤爆自己,他留什么字条,当时就该发信息。
至于那天晚上和席北谊发生关系,确实是不太妥当,他当时喝了点酒,虽然没醉,但是有些上头了,又被席北谊因为药效各种挑逗纠缠,就没了理智。
安谧见冯淮安一副头大的样子,也不说风凉话了,拍了拍冯淮安道:“好了,别这幅鬼样子了,我过后就找北谌问问,帮你联系小谊,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儿,你到时候和她解释清楚就好了。”
顿了顿,她正色道:“不过,那个程因,你真的要快点处理了,只要你没有意思,身边就不能放着对你有意思的异性,何况你已经有主了,不然她能搅和一次,迟早还能挑事儿,她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小谊玩不过她。”
冯淮安面色坚定道:“我知道,散伙的事情已经切割得差不多了,她肯不肯无所谓,这件事都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些原则问题,我自己都有数,要不是她一直藏的好我没发现她暗恋我,我也不会和她合伙。”
安谧相信冯淮安的处事能力,也就不多置喙了,倒是兴致勃勃问:“那既然你俩都这样了,等找到她说清楚,是不是也该订个婚了?”
毕竟都这样了,俩人的事儿两边都认可,也没什么阻碍,席北谊作为席家千金,有些事情,自然也是要有个形式的。
冯淮安:“订什么婚?直接领证结婚。”
哦豁?
安谧刮目相看啊。
不过还是忍不住挤兑他:“现在知道着急了,之前干嘛去了?人小姑娘追了你那么久,你顾虑那么多,感情这种事情,哪能瞻前顾后想太多的?就得冲动一点。”
冯淮安忍不了她一点了,扭头瞥她,似笑非笑的啐她:“你倒是有脸跟我说这些?”
安谧:“……”
囧。
行吧,她之前也没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