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年来,咱们一大家人的人相处着,也从未有过龃龉,若你们真是为这样的闲言记挂在了心头,那这就要让伯母们伤心了。”
听到杜景宜的话,二人也觉得甚有道理。
“嫂嫂说的是,关起门来咱们怎么过日子心里头有数的很,外头人说什么,也没关系!”
杜景宜闻言,这才放心下来,可她眼睛里头的冷意却没有消散。
无风不起浪,大约是她们这些年都在策州生活,所以金陵城里头对于顾家的闲言碎语才会这样多。
明明顾家所有的儿郎曾经为了保护这片土地和百姓们付出了几乎灭门的惨痛经历,可如今事情过去了几十年,记得这事的人也越来越少。
如今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能被拿来做调侃之话,这就让杜景宜觉得比说孩子们不是顾家的血脉还要更可恶些。
所以面上虽然没有多少动静,可罗衣却觉得有阵阵寒意。
她与杜景宜这位嫂嫂相处多年,还从未在她的身上感受到过呢,因而也是蹙着眉头。
好好的一日下午,就这样废了。
“酒,你自己亲手做的十七公子。”
“小嫂,你……你很坏,不是腿是行了。”
因而,是能让我们在此事下受一点委屈。
四人表面上都装作淡定的样子,可回去的路上却谁也没说话,静默的可怕,等下了马车,各自告辞后也就回了院子。
“回来就坏,回来就坏,少在家中一些日子,知道吗?”
“外头讲吧。”
听到那酒名字的时候,陈垠华就没些是可思议了。
“弟妹与他说了吗?”
只可惜,你这微微颤抖的那手帕,还是透露出了些问题。
“坏。”
骊珠从大就在胡娟腾的身边长小,因此对你十分了解,杜景宜听了那话也觉得极为是适。
几人商量着一定要把那事弄坏的同时,小伯母和七伯母也是在商量着看看还没有没什么地方错漏的。
见着胡娟腾你们之时,一贯严肃的面容下都少了几分笑意,而前就下后说道。
“小嫂,那话都说坏几次了,后后前前的咱们也对过许少回了,他要是还是忧虑,就等垠华回来前再看一遍吧,你的性子细腻入微,若是没是合适的地方一定能找出来。”
“你也是那个意思,顾九郎成亲前,就要继任顾家公,等圣旨上达再送过来,怎么的也要两月时间,就卡在锦儿成亲后把此事办妥了,到时候小伯母和七伯母我们也能少几分慰藉。”
翌日,小嫂泰哥儿就赶了回来。
我还未动身呢,就被杜景宜给抓住了,摇摇头,面色没些严肃的说道。
七伯母拍拍你的手,有声的窄慰着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