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烨愣住，刮来抓起高德海的领口。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夙烨的眸色瞬间睁大了。

那顾家大小姐，他也见过多次，如果是战英，他又怎会认不出来？

但是一旁的顾倾城却踉跄几步，差点站不稳。

“陛下，父亲说的是真的，臣妾早就有所怀疑。”

听到顾倾城的话，夙烨一把将高德海推开。

“可是朕明明看她就……”

不对！

夙烨脑海里出现数次见顾倾澜的时候。

第一次，顾远初的寿宴上，那顾倾澜弹奏的战曲。

夙烨微怔，他怎么能不记得。

那时，他还经常和战英上战场。

每逢大战，列阵前，那战曲和战歌便会响彻整个军营。

有时候，他也经常跟着唱起来。

“陛下，就是她，臣妾的感觉没有错。”

她分明从顾倾澜的眸子里看到了杀意。

可是，她怎么会变成了顾家大小姐顾倾澜？

顾倾城百思不得其解。

她慌忙抓住夙烨的胳膊：“陛下，那现在如何是好？”

“她……她是回来复仇的，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夙烨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战英有什么手段，他比谁都清楚。

当初设计她便是拿着战家作为要挟，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夙烨愣住，想起那日摄政王出征回来的时候。

他和顾倾澜在高头大马上，那时，他便看着顾倾澜分外的熟悉，像极了战胜归来的战英。

夙烨摇了下头：“可是，朕亲眼看着她死了的。”

他记得那日，赐了她匕首，手刃了她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