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溪揽在林七言细腰上的力道不断加重,耍流氓一样在埋在她香软的胸口上蹭了蹭。
心里面简直跟蜜罐打翻了一样,甜得他心尖都在发颤。
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林七言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听到祁竹溪这样说后,她又觉得这样不太好。
毕竟这只是她的猜测,外面的姑娘都还没做什么事呢。
她转了转现在这个不太聪明的脑子,小眉头皱得死紧,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后不要理她就好。”
“嗯嗯,夫君不理她,乖乖莫要气了好不好。”
祁竹溪黏糊糊的凑过去,吻了吻她蹙起来的眉心,小声哄着她。
林七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外面那个声音心里面就堵堵的,好难受。
她蜷缩在祁竹溪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回道:“如果她没做错什么,你就不能这样。”
她下颌搭在祁竹溪肩膀处,声音都是闷闷的。
“这样是不对的。”
祁竹溪被她这副软糯糯的模样勾得一塌糊涂,晕头昏脑的,只能满口的应着她。
他抱着人,扬高声音随意应了秋词两句。
而后又条理分明的一一回了诸位大臣的疑惑,一针见血的挑破朝堂之中的局势。
外边的众人原先还在寻思着能让摄政王都低声下气哄着的人是谁呢,乍一听到那些话后就什么都来不及想了。
生怕自己错漏了一个字眼就听不懂余下的那些安排。
而在一众兢兢业业的群臣中,探头探脑一副好奇模样的秋词便尤为明显。
长安看得眉心猛跳。
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虎呢。
他心中翻着白眼,悄悄在后面踹了秋词的椅子一角。
后者骂骂咧咧地看过来,“你干什么?”
“不该好奇的别好奇。”长安白了她一眼。
秋词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全是兴奋的光亮。
“你就不好奇嘛,那可是殿下哎,他竟然还会这样哄人?”
“没见识。”长安小声鄙夷,“你没看过更夸张……”
“除了秋词,其他人都散了吧。”
在长安和秋词缩在角落小声议论的时候,屏风后面淡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一时之间,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了秋词面上,都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怜悯在。
似乎都用目光在说——多加保重吧。
原本秋词还不怎么紧张,被这么多人看着,记忆深处对祁竹溪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求救的眼神移向长安。
谁知后者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棺材给你打滑盖的。”
秋词:“……”淡薄的友情再一次摇摇欲坠。
无论她再怎么害怕不愿,还是被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