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我好痛啊,根本就动不了,你帮我好不好?”
林七言看着将她抱得动都动不了的男人,一时之间久久无言。
可祁竹溪没脸没皮起来简直根本招架不住,最后林七言还是被他抱到了浴池边上。
听着那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她缩成一团做着心理建设。
又不是没看过,不就那样嘛,林七言!不要怂!
她正要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却不妨被祁竹溪从后面把她一整个人给端了起来。
林七言:“……”
“时间很晚了,我们一起洗好不好。”祁竹溪一本正经地问她。
可将人抵在墙边,下颌搭在她的颈窝处时,那撩过的热气分明一点都不清白。
两人的心跳似乎都清晰可闻,蔓延开的暧昧随着袅袅白雾铺展在了每一个角落。
林七言想要把人推开,可爆发的附悲根本就让她反抗不了。
因为她发现就算身体上的情欲被抑制了下去,可情感上的渴求却几乎翻了一倍。
最终,摇摇欲坠的理智在祁竹溪含上她耳尖的时候塌陷得干干净净。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水声渐起,那暧昧的低喘和轻吟让月亮都羞红地缩进了云层。
翌日。
摄政王被行刺的消息惊得上京谣言四起,尤其是在听闻种种证据指向北魏时,上京百姓的烂菜叶都快把北魏驿站给淹没了。
祁竹溪在民间的声望极高,大周百姓或许叫不出皇帝的名字,但对祁竹溪的事情,却能件件如数家珍。
而像林白这种豪门贵胄,知晓的东西更多,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肯定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是以一个二个在上朝时知道摄政王因负伤而未到,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才一下朝,便张罗着上摄政王王府探望,一是为了摸清虚实,二是赶紧表面立场自己跟昨晚的刺杀没有关系。
林白倒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要借机带着林若安去暗示暗示祁竹溪,让人赶紧下聘礼把亲事给定下来。
接待的长安睨了一眼姿态娇羞但端庄温雅的林若安,没说什么,礼数到位的将人给请到了会客堂内。
他本想直接找个理由将人打发了,但想到外界的那些谣传,还是觉得通传一声比较好。
“王爷,礼部尚书林白携女求见。”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林七言一听到“林白”二字便一个激灵的睁开了眼睛。
早早醒来,却看人看得入迷的祁竹溪还以为她是被这声音吓到了,赶紧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没事没事,乖乖继续睡吧。”他嗓音放得极轻,眉眼缱绻温柔。
但目光在触及到那锁骨上一个接一个向下蔓延的吻痕时,昨夜的那番滋味又刺激得他喉结滚动了一番。
拍在脊背上的安抚逐渐变了意味,他的呼吸一点点变粗变重,痴迷地凑过去想要讨吻,却被林七言一巴掌糊在脸上给推开了。
“某些人艳福不浅啊,别人都巴巴的带着女儿凑上来了。”
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却是让祁竹溪低低笑了一声,将糊在脸上的小手拉到手心里面把玩,好笑地问道:“吃醋了?”
林七言冷哼一声,“怎么敢呢,那可是未来的摄政王王妃,我哪敢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