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司藤的过去的确很透明,她不可能偷偷学医,还学得这么精深,却没被发现。
而且,如果她当初有这个能耐,就不只是和顾知谨在床上摆拍了。
她有得是办法,让顾知谨心甘情愿的睡了她。
这么想着,厉景川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兴趣盎然的问:“你脑子里多了什么?”
沈司藤当然不能白说,提了条件,“跟我合作开药厂,我告诉你。”
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沈氏的经济危机,而药厂是投入成本最小,收益最高最快的项目。
“知道合作的意味么?我和你就再也分不开了。”
厉景川一语双关,沈司藤怎么能听不出来,但她已经蹚进了厉家这滩浑水,早就和厉景川分不开了。
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厉景川,等我还了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就两清。作为利息,我会帮你打开心结。”
“两清?”
这两个字夹杂着危险扑面而来厉景川抓紧沈司藤的肩膀,勾唇轻笑,“晚了。”
沈司藤疼得蹙眉,清冷的眸光落在厉景川骨节泛白的手上,一字一顿的说道:“厉景川,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会随着你的意愿被搓圆捏瘪。”
她知道这是厉景川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只要治好他,这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但在治疗的过程中,她不想被强加意愿,更不想被当成没有思想的玩偶。
厉景川松了手上的力道,下颚紧绷,双眸泛着兴奋,偏执的说道:“你是!从你撞上我的那一刻,就是了。”
他想要的,从没有得不到。
不,有一样他从出生就失去了,那就是爱。
不论是爱人还是被爱,都与他无关,他从始至终都是不该存在的人。
每次和厉景川说话,沈司藤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行吧,你现在是大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将话题掰回正轨,“要合作吗?”
厉景川拿开落在沈司藤肩头的手,又恢复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声线凉薄,“不合作。”
开口闭口想要划清界限,还想要合作?
说完,他拔了一根沈司藤的头发。
沈司藤莫名其妙的看着厉景川,“你干什么?”
厉景川大拇指和食指轻碾,细长的头发卷曲成团,被他放进了上衣口袋。
“看你究竟是不是沈家大小姐是被调包了,还是脑子里真多了东西。”
如果排除第一种可能,他就要好好的测试一下沈司藤的潜力了,而即将破产的沈家,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身边多了一个满身秘密的人,未来的日子一定很有趣。
沈司藤被气笑了,“随你,我能走了吗?”
既然公事私事都谈不拢,她也没必要再留下了。
虽然问了他,但话落沈司藤就抬腿离开。
走到门口,她突然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对了,朋友和家人是我的底线。”
留下这句话,她打开了反锁的包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