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准备出门,在原主的衣柜里挑挑拣拣,总算找到了一身舒适的运动装。
沈建安一早就出门去忙公司的事去了。
虽然沈氏一日不一日,破产是迟早的事,但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沈氏倒下。
苏月琴坐在沙发上招待之前的家庭医生,好茶好点心的伺候,见对方又要走,连忙劝道:“曲医生,您再等等,我给您加钱,五万怎么样?”
曲医生一脸的不耐烦,抬脚搁在茶几上,直接拿鞋底将装满茶水的骨瓷杯推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麻烦,我最多再等半个小时,到时候沈小姐还没起床,你可别怪我拿钱不办事。要不是看在是旧识的份上,我才不走这一趟!”
被怼的苏月琴半点脾气也没有,尬笑着恭维道:“是是是,我知道曲医生是大忙人,要不是小司藤伤的重,我也不敢劳烦您。”
站在二楼的沈司藤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凤眼微挑,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在曲坤惊恐的眼神里,沈司藤的拳头无限放大,“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差点将他的眼珠打爆,眼前一片漆黑。
剧烈的疼痛让他毛发直立,身体僵硬如铁板,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眼里的惊恐化为祈求,希望沈司藤能高抬贵手放过他。
沈司藤听着厨房传来的切菜声,邪肆的勾起唇角,在曲坤耳边说道:“眼睛不能乱看,不然会瞎。手也不能乱动,不然会残。邪恶的心思也不能有,不然会生不如死。”
她的语气平和,像极了平常聊天,却把曲坤吓得差点失禁。
妈蛋,这女人不仅有毒还有病,他早就知道的,竟然还色胆包天的跑来作死。
作为沈家曾经的家庭医生,曲坤很了解沈司藤有多丧心病狂,他有种活到头的感觉。
呜呜呜,他后悔了,谁来救救他。
沈司藤在曲坤的医药箱里翻翻找找,还真被她找到一套质量不错的银针。
原主虽然谁都看不起,可取的是长了眼睛和脑子,没记错。
她将装银针的牛皮包打开,抽出最大号的那根,对着曲坤足部的涌泉穴扎下,并弹了下针尾。
针尾颤动,曲坤只觉得后腰两侧一阵酸痛,让他浑身提不起劲,好像精气被抽空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沈司藤才抽掉银针,玩味的说道:“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不配拥有下半身,这个教训,定能让你受用一生。”
这话潜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曲坤以后当不了男人了。
曲坤是医生,对针灸也有点研究,不用沈司藤说,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一脸死灰,生无可恋。
沈司藤对痛打落水狗没什么兴趣,从医药箱里抽出一只一次性手套,戴好之后翻看了一下夹层,确定那些违禁药能把曲坤送进监狱之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她听到厨房传来动静,立马将银针揣进运动裤的口袋,脱掉手套,并把曲坤的下巴和胳膊都装了回去。
在苏月琴端着面条出来的之前,她在曲坤耳边悠悠的说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论狠,没几个人比得过我,你儿子挺可爱的!
现在的曲坤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软成了一滩泥,回神的双眸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