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晚上8点。
12月的南京已经是寒冬,从北方而来的寒流顺着华北平原就席卷了整个江南。
虽说南京并未下雪,但晚上依然很冷。
不过在文彻斯特教堂的厨房和地下室却是一片暖和。
相比于厨房的约翰、陈乔治和几个女学生都穿着比较厚的棉服,地下室里的一众女人却是衣着单薄,傲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或许本来就是风尘女子,这些人对走光什么的并不在乎。
就在一众女子在里面有说有笑的时候,一股面包的香味在教堂的厨房里飘散,也吸引了地下室那群女人的主意。
“面包的香味都飘出来了,老娘要上来了。”一股韵味南京话的南京话从地下室传来,长桌下的地下室入口的木板也被里面的女人盯着不断松动。
“上来了。”
“老娘饿死了。”
地下室传来此起彼伏的娇媚声,照理说听着应该很嘈杂,但其实并没有,反而是有一种莺歌燕舞环绕的感觉。
不过约翰是个美国人,哪里懂那种场面意味着什么;陈乔治又是个半大的孩子,也没经历过这些。
但约翰听到里面那些女人娇媚的声音,有些
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陈乔治和几个女学生,他便蹲下身子。
此时的木板已经快被里面的女人顶开,就在约翰准备去帮忙的时候,木板被里面的人顶开。
当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的约翰时,里面的女人就像是看到猎物一般,欣喜不已。
“哎呀!”已经在准备出来的红菱看到约翰时,双眼放光的同时更是惊喜不已。
“姐妹们,居然是洋人。”
而看到这些女人的反应,女学生们则是有些不满。
陈乔治察觉到那吃人的眼神,只能无奈地解释,“我也没办法,她们不讲理。”
女学生们的眼中对于这群来自秦淮河的女人有些不屑,毕竟她们是教会的女学生,将来都是人上人,并不是这群风尘女子可以比的。
当然,在私下里,她们又有些羡慕这群秦淮河女人的身材、穿着。
激动的红菱最先从里面出来,一边上梯子一边看着约翰,离开桌子下的空间后更是直接把手放在身上。
其他女人也没有男女之防,当然男女之防对于这群来自秦淮河的女人显然不适用,有几个上来时更是把身子都贴在了约翰的身上。
约翰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到这群人早就迈不动脚步,跟个猪哥似的,嘴里一口一个‘你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始上来的这十三个,在女学生们眼中非常放荡不堪,毫无之前的优雅可言。
直到玉墨的脸出现在约翰的视野之中。
作为秦淮河的头牌,玉墨有她骄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