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没偷,可你嫌疑大了!朝廷审案,只靠你一句话就能定夺么?你要是真讲朝廷律法,应该自己去巡抚衙门报案,总不能自己审自己吧?”
这个案子,是知府自己做下的,监守自盗,只为了给弥罗教弄点经费,等上头问起来,就说是被歹人所盗。这个规矩已经延绵了几个月了,他就少交代手下人一句而已,没想到会被皇帝给装上,事情赶巧了。
现在骑虎难下,彻底下不来台了。
陈阳:“知府大人,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向我问罪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含糊的。你的义正辞严去哪儿了?你的公道呢?”
“本府自然会去巡抚衙门,这无需你多问,事情要一件一件的来,先问你的罪。”
陈阳往他胳膊上一撇,快速抓了过来,撩起袖子一看,上面的弥罗教印记赫然显现。
“弥罗教,这下你怎么解释?”
事情败露的这么快,郭知府无言以对,只得认错。
他们去了大堂上,知府跪在中间,一肚子的苦水,他不想死,也怕被用刑,就说了实话。
他的父亲是弥罗教的骨干,一年前死于药人事件,之后,新任弥罗
教便找到了他,让他加入,如若不然,以他父亲的事,就能让朝廷来人查办他,官丢了不说,小命也未必能保得住。
“你们教主,就是那个王妃,她现在在本地?”
“是,可教主飘忽无踪,我不知道她在城中什么地方,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陈阳:“你的罪过,该当凌迟处死,监守自盗,你还加入了弥罗教,朝廷三令五申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郭知府哭泣着:“皇上,臣是害怕啊,臣怕死,也怕丢官,因为臣父亲的事,臣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你一直都有回头路,眹是是非不分的人么?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不可同日而语。罢了,你先起来吧。”
仅仅是因为胆怯而投靠弥罗教,此事还可商量,谁都有害怕的时候。
既然教主就在这个城中,抓到她就是势在必行的。
陈阳:“你愿意协助眹抓捕这个女人么?如能善终,你还是知府,眹不会追求你父亲的事。”
“臣愿意!臣谢皇上天恩!”
陈阳便不走了,在衙门里住了下来。
女教主夜深人静之时才来到,当面就问陈阳怎么样了,她已经知
道陈阳来过衙门。
“教主,他走了。只是说我监守自盗,把我吓的不轻。”
女人长叹着气:“这个混蛋,非得把我的心病吓出来不可。你一定要给我稳住,不能被他发现端倪,决不可让他知道你的身份,我有预感,他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是。”
嘎吱一声,屋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