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破费了,根本就是坑爹嘛。
此事,似有麻烦,动摇太多国库的钱,其他地方的州府出了事怎么办。
朝廷用钱,不能厚此薄彼,得平均分担,发展军队,也需要大量的银子,并且云南这样要钱,史无前例,是太破费了。
陈阳:“国公,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早朝的时候,在议论这件事。”
刚才和无月的谈话,她似乎有话没说完。
官场……此事,也让陈阳自己去思考,官府这样跟朝廷要钱,确实过分了。
几个月来,要的银子是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几万两,增加到现在的千万两,能说没问题么?
陈阳不是冤大头,朝廷的钱,不能白往外撒。
她派过两次钦差过去,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别的人他不知道,唯独赵浩,是绝不会欺骗他的,但钱要的太多了,就会让人起疑,所以,可能赵浩也被人给蒙了。
离开京师……他很想如此,可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啊。
京师,是朝廷的脸面,在它恢复到七成元气之前,陈阳还是不打算离开。
这一夜,他又没休息,早朝的时候,文武大臣都愁眉不展,全都因为国库银子大量损
失而担忧,总这么耗下去,不是个事。
陈阳:“众位爱卿,云南的事,已经历经九个月了。各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眹打算再派人去云南调查。”
赵浩:“皇上,云南确实是瘟疫流行啊,这是臣亲眼目睹。”
“眹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可是云南昨天晚上来了二十三道奏折,一共向朝廷索要七千万两银子,这不太正常吧。”
七千万两!满朝大臣都震惊了,过去最多的一次,也只是一千多万两。
这么个要法,就是全国的银子都来填补云南的窟窿,恐怕也填补不了吧,不是等于坑死人么。
赵浩尴尬了:“怎么会……那么多。”
“奏折,是昨日乔国公送到眹手里的,眹不会跟你们打哑谜。诸位,你们都仔细想想,一个省的救灾,需要那么多银子么?难道是重建城池?就算是平地修建一个城池,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吧。朝廷用兵,一次也才百万两银子。”
乔国公尴尬的低头:“皇上,臣可不敢撒谎啊。”
“眹知道你没撒谎,是云南的官员出现了问题,这里头的水分很大。”
不知道谁愿意去云南呢,此事牵扯的范围太广,
具体牵扯到谁,就很难说了。
朝廷是新组建的,许多大臣,都很年轻,是直接从科举里选拔的,良莠不齐,很多人年轻气盛,一心想要立功,但本事又不怎么样。
有个后生站了出来:“皇上,臣愿往!”
一听声音,乔天腹和赵浩就无望的摇头了,二十出头的人,毫无经验,靠科举混了个三品侍郎,没什么本事,还要强出头,就这样的愣头青,去了什么事也办不成,最多就是打点秋风罢了。
陈阳:“其他人呢?没人愿意去了么?”
如果是调查几十万两银子的问题,去的人肯定多,不会对朝廷伤筋动骨,关键这是几千万两银子,万一处理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