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萧云珩说什么,陆惜月惊呼一声,将手掌收了回去。
掌心温热的一点昭示着男人刚刚的所作所为。
萧云珩眯着一双光影潋滟的漂亮眼眸,脸色依旧苍白,显的刚刚亲吻过的地方的绯色十分明显。
“我吃醋。”他理直气壮的对上少女不解的目光,双手稍稍用力,径直将陆惜月抱着趴了下来,两人相对,中间仅仅隔了一床被子。
陆惜月简直哭笑不得:“人家是女的你吃醋,是男的你也吃醋啊。”
“对。”某人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手搭在她腰上,指尖隔着衣服的布料轻轻摩挲着,“谁让他对你那么殷勤,还送花。”
“花不是半路上逃跑都不见了,连你送我的我都没拿到呢。”
白花花银子买来的,结果什么也没留下。
陆惜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两句昨日出现的那些杀手。
她这幅心疼的样子成功转移了萧云珩的注意力,他张口,照着少女白皙的脸颊咬了一口。
很轻,齿间几乎是微微触碰,但还是留下了轻微的痕迹。
“没事,你喜欢,待会儿就出去买。”
“不用,又没地方放,而且,现在杀手没抓到,人心惶惶的,只怕花商都想着尽快离开呢。”
昨日的琉兰花会,死了将近二十个人。
其中还有年仅四五岁的孩子!
萧云珩轻叹口气,道:“真想把你浑身上下都标注上我专属的标记,这样那些人就不敢再动什么心思了。”
“哪儿有那些啊,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是你说的那样。”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陆母在门口敲门,萧云珩才舍得放人。
陆惜月忙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裳,下了床开门。
陆母端着煮好的汤药进来。
“大白天的就不要关门了,这汤药我给你们送来,你们自己处理了吧。”
陆母是知道萧云珩假装受伤一事的。
汤药萧云珩自然不会喝,无人看见时都倒在了窗外种的一棵绿萝下。
“娘,你别忙了,坐下歇歇。”陆惜月注意到陆母额上的汗珠,拉着她坐下。
陆母拍拍衣袖,轻笑着擦干额头的汗珠:“不累,我啊就是刚刚去厨房被烟熏出来的,倒是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明儿个宫里的太医还要来,千万别露馅儿了。”
毕竟是欺君大罪。
“这是自然,娘放心吧。”
陆母嘱咐两句以后,转头又去忙别的事。
如今这王府中只有他们三个人住,赵品谦送来的人足有二十多个,平时除却做饭也不需要人伺候,这些人便负责各个地方的打扫。
陆母流放时忙习惯了,回到京城后很少出门,又做不回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每天领着下人们洒扫,相比做国公夫人还要每天出去应酬,如今的日子倒也过的清闲。
深夜,在外的暗卫悄无声息的带着消息回府。
镜一在凌凌月色下敲响了寝屋的门。
“王妃,您吩咐盯着的地方有动静了,那里住着两个人,根据从街坊邻里问来的话,那两人是一个月之前住进去的,听说是兄弟两个,来京城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