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悄声嘀咕道:「我还真以为阿斗搞出多大的事情来了呢,仅仅就只有这些的话,倒也不愧是我的儿子。」
糜桢权当什么都没看见。
只是在心中默默说道:「少主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所掌握的东西,远比这些厉害的多。」
「只不过如今情况不明,其他的不能说而已。」
「真要是让我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一并说出来的话,恐怕主母你今天真的会接受不了现实,当我是在戏耍你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
孙尚香最后开口问道:「那你们来到此处是谁授意?」
糜桢沉默片刻,遂即低眉,低声道:「属下斗胆,请问主母是否还心系荆州?」
孙尚香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一点无奈。
纵然她从小就很努力,也很要强,完全以男子的标准在要求自己。
可到头来,她终究只是女儿身。
世事无奈,想的太多,徒留一世伤感。
她如今返回江东,并非是对荆州有什么不满。
只是哥哥孙权诳她。
如今回来简单,想要走,却是再不可能了。
孙尚香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糜桢赶忙朝着孙尚香施大礼一拜。
随后也变得比之前来的更为恭敬,道:「回禀主母,我等前来此处,一切消息尽听命于家主。」
孙尚香眼中露出一抹说不出的失望,她像是很疲累了一般道:「是糜竺吧?」
糜桢道:「正是家主。」
「不过家主亦非是真正点头之人,我等今日一切做法,皆源自于少主之命。」
孙尚香眼中蓦然亮起几分神采:「是阿斗令你们来的?」
糜桢应道:「正是如此,且少主曾有过吩咐,倘若主母还心系荆州,则令我等给主母捎一口信。」
孙尚香真没想到这一切背后竟是出自刘禅的授意。
她迫切想要知道刘禅到底想要跟她说什么。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和期望,但在她看来,自己心中的猜测和期望,在这方天地间,终究是一片奢望。
她笼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表面上却不露出半点痕迹,道:「口信为何?」
糜桢压低声音,恭敬道:「少主言说,请主母一定保重身体,当日在船上之言,日后他定当实现。」
短短几个字,落在孙尚香的耳中,却不啻于惊雷一般。
她紧攥着的双拳忍不住微微发抖。
脸上也再维持不住此前的雍容淡定,眉眼中流露出一抹绪。
「他可有明言,当日在船上说了什么?」
糜桢毫不犹豫道:「少主并未明言,只交代属下将此口信转达便可。」
孙尚香点了点头。
她一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糜桢恭敬告退。
等到这装点华贵的包房之中只剩下孙尚香一人的时候。
她早已蓄满眼眶的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
那滚烫的泪水中,辛酸滋味,又有几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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