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棠仔细一想,也对,要不然她怎么会一点知觉都没有。
君庭宴随口问了声:“蛊王确实长得白白净净?”
沈思棠点头:“长得很好看,像个少年,青春洋溢的,看着比我还小。”
君庭宴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说说看,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沈思棠知道他是吃味了,不由觉得好笑:“你跟活了千年的老头子比什么?我还能看上他?都能当我祖宗的祖宗了。”
“那为何才回来?”
沈思棠身子一僵,干笑两声:“这個嘛,出了点意外。”
君庭宴心知肚明:“若是没有那场雨,估计我真得来抢婚了。”
沈思棠憨笑:“哎呀,大不了抢婚嘛,我还没被抢婚过呢,想想就刺激。”
“沈千凝!”
“干嘛?”
“你敢动这心思?你我成婚之时,你想让谁来抢婚?说说看,朕先送他归西!”
沈思棠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嘛。”
君庭宴捏着她的下巴宠溺的晃了晃,本想亲吻她,又怕过了病气给她。
沈思棠并没有发现他的渴望,趴在他胸膛上小手动个不停,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像是在确定他真的还好好活着,这不是她的一个梦。
“沈千凝。”
君庭宴忍无可忍的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嗯?怎么了?”沈思棠一脸单纯的仰头看他。
君庭宴叹了口气,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别怕。”
“嗯?”
“不会离开你,不会不管你,所以别怕。”
“我没怕。”沈思棠声音弱弱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给你种了情蛊?”
“嗯。”沈思棠也没瞒着他,想来他之前也都听到了,便坦诚道:“不过我已经让他再次陷入沉睡了,所以也不知道这情蛊会怎样,兴许他不在就不会发作吧。”
“发作了也无妨,有我。”
闻言沈思棠笑出了声:“涂乙说,情蛊只会让我对他动情,真要是情蛊发作,兴许我就移情别恋了。”
君庭宴想了想,煞有其事的警告:“你的腿是真不想要了?”
“不要了,情蛊发作的时候你打断我的腿吧,让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留在你身边。”
“你!”君庭宴心动不已,压抑着渴望说:“故意的。”
“嗯?我?”
“不是?”
“啊?”沈思棠压根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是故意的,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发现他呼吸有些急促,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唇瓣,时不时的喉结滚动。
她哪里还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也是奇怪,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怎么两个多月不见还矜持上了?
沈思棠嘴角勾起,故意逗他:“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嘴巴上有什么东西吗?”她说着还摸了摸唇瓣。
那两抹红娇艳欲滴,加上她先前哭过,眼圈到现在还红彤彤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君庭宴有再好的耐性也忍不住了。
“沈千凝。”
“嗯?”
“若是病了,我会治好你。”
“嗯?”
沈思棠还没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便将她搂紧,箍着她的腰肢往上一提,深情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