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呵呵,一会儿啊,可得去听听,诶对了,有没有听说,那首诗的作者叫什么名字?”
“呃...好像是叫...叫...云...云什么来和?哦,对了,云弈之......”
他们的对话,云熇听得是清清楚楚,浑身全然一震。
“独...怎么回事?我的诗怎么会出现在横山诗歌会上?而且还被人给点评了?”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躁动声:
“今年的诗歌会榜首揭晓了,大家快去沐寿园啊!”
满江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看起来好像挺热闹的,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吧!”随即便拉合云熇随着人流而去。
所谓的沐寿园,便是先前看到歌姬唱歌的那个木制太子,几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台上。
台上大多数都是武泞城的文人墨客,但有一些手持宝剑书生打扮的,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儒侠。
台下的文人墨客们四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得就是今天晚上诗歌会的榜首。
忽听得台下一个青年书生喊道:“司徒先生,有什么好诗,您老人家就念来给大家听听吧!就不要吊大家的胃口了”。
“是啊,快念了吧!”台下不断有人附和。
那司徒老先生抚了抚胡须,颔首一笑:“呵呵,好!这首诗啊,是近些年来,老夫缩减到最好的一首,不知道这首诗的作者,云弈之有没有在场啊”?
场面登时一片哗然,四下交头接耳,都在打听这云弈之究竟是什么人。
同时还有满瀚、小玥俩人脸上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啧,表哥,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了,不参加么?自己偷偷地过来把自己的诗作给交上去了?”满瀚好奇地问。
云熇撇了撇嘴,看了看云珂和满江,低声道:“是你们两个背着我做的吧?我说你们两个怎么着急来到这里”。
“呵呵,表哥啊,这都是我的主意,可不关表姐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诗作,不来参加这次诗歌会,着实可惜,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替你把《独》给交到这里来了。”满江挠了挠后脑勺尴尬的笑道。
云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你啊你...”
“弈之,你的那首诗被他们给看中了,满江这么做也是值得了。”云珂插言道。
满江点头附和:“是啊,对了表哥,你可知,那位司徒谷是什么人吗”?
“他是谁,跟我有关系吗?我们走吧!”云熇淡然道。
看着云熇的背影,众人有些着急,满瀚整箱起拉住他,却被云珂阻止。
“我说表姐,你就让表哥就这么走了啊?”
云珂叹了一口气:“弈之他淡泊名利,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好了,我们也走吧”!
“哎...不是...那我张罗了一大顿,什么都白做了?真是气死我了,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论天下最傻嘴笨的,唯有云熇云弈之!”满江发了一顿牢骚便追赶云熇一行人而去。
台上,名叫司徒谷的老儒生手里拿着宣纸稿,在众人的催促下,开始念起了那首诗来:
“夏风徐徐觅银河,寂寞醉里赏烟波。不冤搀扰红尘事,独自另类放狂歌。”
司徒谷那磁性有力的声音响彻在台子四周,场下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交头接耳的声音,司徒谷按照七言韵律认真地朗诵手上的诗词,念得不快,贴合诗词的意境、大气、豪放一气呵成。
在场任何一个人大多数闻此诗句后,司徒谷刚念第一句,便已察觉这首诗的大气、豪爽、想必这首诗的作者,是一个隐居室外的高人,生性淡泊,不追求名利。
“好诗...好诗啊...”
台下的文人墨客们再一次陷入了喧哗当中。
站在台上的司徒谷无奈地摇摇头:“唉...看来这云弈之...今天是没有来到这里啊...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对他是越来越好奇了...”
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儒生道:“司徒兄,既然这个人他姓云,那他肯定是滨江云家的人,不如我等派人去滨江云家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家里,有没有一个叫做云弈之的后生”?
“这首诗的意境、大气、豪爽,料想云家那些公子哥们,是写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