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楚督察不好对付,府里的那位客人似乎与他也怨恨极深,不如我们便......”
陈先生话意未尽,任知府便出手阻拦道:
“不必再说了,府里的那位乃是我的贵客,莫要再打他的注意。”
随后,任知府上了马车,陈先生仍在路上思考。
“陈兄,你不回府吗?”
陈先生摇了摇头,道:
“大人先行一步,我好像有些思绪。”
任知府点点头,一般陈先生有思路的时候便是这个样子,谁都不理会,他也便让马车回家了。
谁知道任知府一走,陈先生就变了表情,他皱着眉头喃喃道:
“与幕僚第一大忌便是有所隐瞒啊!”
随后,陈先生也回了任府。
楼阁之上,楚晨风将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笑道:
“让阮平过来!”
廖府书房中,任知府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了唐员外的声音。
“为何还要我们交出银两,我和老余这几天已经给出来多少了!”
“我们也没有办法,老唐你就忍忍,等着督察大人走了,赚钱的机会不是多的是?”
任知府整理表情来到书房中,安慰唐员外,一边的余员外脸色也不好看。
“知府大人,我们的家人如何了?”
任知府表情停滞了一会儿,道:
“你们的家人都无碍,督察大人将他们照顾得很好!”
“照顾得好有什么用,我的......”
唐员外怒目圆睁,还准备说些什么,可是当他看见黑衣人的时候,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说道:
“此事就交给任知府了,我和老余近些日子需要低调些,那银子,也就给了他吧!”
说罢,唐员外起身,和余员外一起从密道离开了。
他们离开之后,黑衣人缓缓道:
“任兄,此事也莫怪老唐和老余,他们家人的性命安危都在那楚晨风手中,急躁些也是难免。”
“无妨,你暂且歇息,我再来想办法!”
说罢,任知府便离开了书房,在他背后的黑衣人并没有看见任知府脸上的一层阴翳。
任府门口,陈先生照例走进去,门房照例问好,可这问好,怎么听怎么有些敷衍,都不似以往那般澎湃了!
“陈兄,你让我好找!”
前方任知府拦住他的去路,陈先生看去,焦急的任知府正等待在他的门前。
“大人,何事如此匆忙?”
任知府扶住陈先生的肩膀,说道:
“唐员外和余员外方才来找过我,说他们的家人都在楚督察那里,让我想个办法将他们救出来,此事便交给你了!”
“大人暂且稍等,我尽量想个办法出来。”
任知府深深地看了一眼,随后便离开此地,独留陈先生一人思考。
房间内,陈先生皱眉不展,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方才我一直在门外,没看见唐员外和余员外,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