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此地有出口。”蓝季轩拦住隽器师类似自杀的搜寻方式,语重心长的劝阻道:“此地已经快被你拆完了,你携带的空间里可用造器的东西也不多,省着点。”
“省?再省我们就都玩完了!”隽器师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蓝季轩的衣襟,将人晃来晃去是无法掩饰的焦躁,“这都多久了?是不是天塌下来都有你们读书人的嘴顶着,有进自有出!”
先想办法离开,等他带着专业设备就不信不能将这岩浆翻个底朝天!但至今为止此地封闭似个球,隽器师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蓝季轩低头看着隽器师手背上顺着经脉流窜的火光,他原以为隽器师会承受不住岩浆的灼意溃烂而亡还在想该如何劝说,他却内敛进体,这是把自己当熔炉了吗?不愧是纯阳之体,只是这脾气越发易燃易炸了。
蓝季轩透着寒意的手按到隽器师的手背上,看他倒吸一口凉气,应该是冷静下来了。蓝季轩平静的说道:“问题在于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隽器师瞪着双眼,咬着腮帮子不言语。半晌甩开蓝季轩,气鼓鼓的擦拭着被碰触到的手背。
“其实细想,我们会累但却少有渴和饿。”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问题是怎么出去!出去!”隽器师扎心道:“出不去,你翻译出的那些惊天动地之物也就无用武之地。”
蓝季轩默然。
隽器师冷哼一声,看向一旁自娱自乐的愿君安,“我砸过这些山壁乃死物封闭,所以若有出口一定与岩浆有关,要不把这小家伙丢进岩浆去,它认得那些恶心人的符号凭什么不知出口!”
“不可。”蓝季轩挡住隽器师看向愿君安的视线。
“为何?”
“因为我们找不到出口。”
蓝季轩的理直气壮让隽器师疑惑,他气笑了,“所以让它去找啊!”
“显然它怕那些岩浆,从不靠近。”
愿君安听到争吵声,已经麻利的躲到桌子腿后。
“怕才有动力,想活就找到出口。”隽器师将蓝季轩推的几趔趄。
“不行。”蓝季轩固执挡在隽器师面前,深吸一口气道:“它是人质。”
“哈?”隽器师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嘲讽,“它一个一个”隽器师指向愿君安不知它这算机括人偶还是修为造物,干脆指向蓝季轩的鼻子骂道:“你还养出感情了!文人就是花花心思多,你把这丑东西当做谁了?你这是在侮辱她!”
蓝季轩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一把打开隽器师的手,“你大脑是没有褶皱吗!”蓝季轩深感荒缪,避免自己再说出太过不得体的话,努力深呼吸着,“我不会,你应该也不会,但不代表有人不会,愿君安,这名字你觉得会是谁取的?所以你歇歇吧!耐心等等,我估算过时间,以我们现在的物资还有时间,你就当是闭关修炼了。你体内的火灼气更不安分,仍随时有性命之忧,你当先全数炼化在寻离开之法。”
“我生平最讨厌等、躲、跑。”隽器师气势汹汹的推开蓝季轩向愿君安走去,“我现在就要把这小东西丢进岩浆,我看谁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