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启斌愣住了，就看到启明默默地点了下头后，把头低得更低了。

启斌……

希宁……

在一旁隐身的墨冥，咧开嘴笑，一副很欠揍的幸灾乐祸样子：“哈哈，他承认了，承认了。”

呃，这叫什么事，还真是你的心魔就是姐，姐就是三界中最靓最美的神！

要不是为了努力维持神设，希宁真想捂额。

“你……”启斌瞪大了眼珠子，二千年的修为依旧惊诧：“你怎么可以？”

这重重重，重了二十多代的孙子，一直给他惊喜，但这次给他是惊吓。

不用狡辩这是对于神灵的崇拜，对长者的崇敬。他不傻，主神也不傻。

“我也知道不可以，可就是忍不住。”既然说开了，启明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如果不解决心魔，下一次渡劫就是死。

他很平静，冷静得像个神仙：“我知道人本性是崇尚强者、热爱美好、有私欲；也知道我有我的职责，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是忍不住期望，希望有一丝丝的可能。”

此时他抬起头，目光直视，面容冷峻，可目光灼灼、真诚和决然：“我钟情于您，除非我忘记一切，神形消散，否则……不死不终！”

大殿里死一般寂静，甚至旁边的香灰掉落，落到香炉里，都好似能听到轻微到几乎无的声音。

可此时希宁的心情，就跟那个讨厌的黑暗系统表情一般……墨冥正努力憋着笑，俊美的脸头一次憋出了表情包。

呵呵，呵呵呵，姐的魅力真大。

最头疼的，就是感情问题。以为在这里，不会有这种事，哪怕这里的小神仙有，启斌和启明也会处理了。

启斌和启明就跟导师一般，解决小神仙如同学生早恋问题，应该没啥问题。

结果启斌塌房了……天啊，每一处都不让姐消停。

主神长时间的无语，让启明开始不安：“这是我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心魔不除，到了下一次渡劫，就是身死道消，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叹气啊，累。

希宁闭上眼睛，随后缓慢张开：“我和你们不同，你们和凡人也已经不同。凡人喜如果爱上你们，也是因为外表和强大的力量。如果你们变成了虚弱衰老的样子，又有几个会爱？同样我也一样。”

可她不会衰老，神仙不作死或者自己故意，也不会衰老。甚至可以变得更美更高，力量更强大。

这样解决不了问题，那就破罐子破摔！

“既然克制不住，那就爱吧。”

启斌和启明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

对于爱，她还是有点经验的，当然都是做任务时，别人记忆里的：“爱不算什么，远不如恨的时间长。时间会慢慢磨灭，就算磨灭不了，那又算什么。”

“只要爱得正确，做的事不伤害自己和爱的人，那就爱吧。就如同我们爱蓝天白云，爱清澈湖水，爱充满生机的草原，爱又何妨。”

此时希宁也找到了突破口，嘴角微微含着笑意：“身为神灵，更要有觉悟，要会告诉世人，如果爱我，更好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