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台兵部尚书卢国公程咬金和左仆射翼国公秦琼分列左右。
案几上插满令箭,一柄礼仪用剑悬在剑座上,以示威严。
旁边盒中里有放着虎符这是调兵遣将的权利象征。
这一次,楚元得到了完整的虎符因为他是李世民派出的一路主帅,所以就得到了另外那半块虎符。
行军书记坐在一侧,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二十名士兵披挂整齐肃立于两侧。
楚元点点头,行军书记会意,高喊一声:“益州大行台尚书令天策军节度使冠军侯,着堂下各级官吏按品秩唱名报进!”
不多时,一个官儿战战兢兢的走上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官行台民部尚书费满,见过尚书大人。”
楚元在桌上的名册中找到一个名字,勾画了一下:“费满,你虽未曾附逆,可却收受李凡贿赂,对其侵占民田,贪污军饷一事视而不见。你可认罪?”
“尚书大人,尚书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那李凡势大,又是下官的顶头上司,下官怎么敢不听他的话?”
“所以,你就对于李凡的行为坐视不理,是吗?来人,拿下!”
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扑上来,将费满牢牢捆住。
费满一张脸变得如同死灰一般,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了。
军士将王建令拖了下去,不多时又有一个官儿出现在了楚元眼前。
瞄了名册一眼:“拿下!”
不停的有官员入内,凡是在名册上登记了姓名的,都被捆绑拿下,只有少数没有什么大的罪过的官员才幸免于难,站在了一侧,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看着那一个个被捆住,或是大声喊冤,或是一脸灰败之色的同僚,这些官员内心之中充盈着狂喜之情。
到了最后,整个益州连同那些附逆的官员,一共抓了一百八十人,其中级别最高的就是民部尚书费满。
看着跪了一地的官儿们,楚元冷冷一笑:“诸位大人,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你们食君禄,本该忠君事,却做出了如此之多的恶行。”
“论罪当诛!拖出去,砍了!”
“尚书大人,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没有经过刑部的审讯啊,您不能这样啊!”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陛下!”
“姓楚的,就算是砍头,也要等到秋后。你有什么资格现在就砍我们的头?”
“凭什么?”听了这些官员的垂死挣扎,楚元将李世民的圣旨拿了出来,“凭的就是陛下赐予本官的这道圣旨,上面写明了本官可便宜行事,临机处置。凡正四品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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