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配火铳,这也是元人在摸索了很久,吸取了自身的不足后,进行的改进。
原本的骑射,把弓箭变成了火铳。
这样的话每一个骑兵,所能产生的威力和射程,也无形中提升了很多。
阿鲁台很擅于这种骑射,不过,不是所有的元人都能使用火铳在马背上,这样的难度不是射箭。
而火铳的填充,本身也是需要练习才行,所以,像阿鲁台这样能够轻松快速地填充火药,在马背上完成数次的射击。
真的很难。
虽然阿鲁台知道,带他必须给这些骑射的士兵一个机会,一个能在战争中成长的机会,显然,阿鲁台这一次是赌错了。
因为他面对的是李泰,是精通火器,而且他的这队人马,也是徐达的火铳营的士兵,常年对于火器有着很多的练习。
无论是像弗朗机,还是或火铳,他们都有着很大的准头,要知道火器的使用,不单单是会用,也要有着很大的准头。
打不到敌人,对于战场上来说,那就是在把自己的人头送到对方的刀下一样严重,特别是当元人的骑兵。
“轰!”
阿鲁台直接被弗朗机轰下了马,主将被打中,元人有些慌了,有几个阿鲁台的亲兵上前,将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的主将阿鲁台,直接放到了马背上,保护着他朝大营而去。
“放,放我下来,你们继续攻击!”
阿鲁台是怕自己撤了,那些士兵无心再战。
可此时他的那对火铳骑兵,此刻已经死伤了大半,在弗朗机的攻击下,就算是有幸免之人,那也是非伤及残。
等阿鲁台回到自己的大营,看到跟随而回到大营的那些残兵败将,他气的一口血喷出,跟着晕了过去。
而此时李泰在建昌卫所内,直接驻扎了下来,阿鲁台部若是不离开,他就算是跟随扩廓帖木儿,但也有后顾之忧。
必须解决了阿鲁台才行,可就在李泰担心之际,自己的探子却传来了消息,阿鲁台重伤,现在已经被送往了元廷医治。
李泰眉头一皱,暗道:“这阿鲁台年轻力壮,刚刚虽然是被自己的弗朗机击中,但也只是外伤而已,怎么可能就严重到这个程度。”
跟着,探马就又送来消息,原来阿鲁台这边需要去元廷医治,所以他的人马自然要后退,看着阿鲁台的人马拔营起寨,李泰并未急着追赶。
他知道阿鲁台不是一般人,他师从扩廓帖木儿,对于打战那是一把好手,这要是对方故意放出的消息,让他放松警惕,那么要是追赶的话,这就是中了圈套。
其实阿鲁台当然没有这么严重,只是吐血是真的,不过,一时间他急火攻心,加上被击中的那一炮,让他多少有些内伤。
不过此时的阿鲁台并无大碍,而是跟随者大军缓缓地撤退中,但他早就安排了人马埋伏,只等着李泰来追赶。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