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陈叔喝了两倍咖啡提神，让警员们先把陈婉芸带回拘押室，停下审讯工作。

旋即，陈叔带着审讯的两个警员，一起讨论起来。

但结果是令人沮丧的。

陈婉芸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无论面对怎么样的询问，她的表情都显得很平静。

陈叔一直都在观察着审讯时，她的眼眸瞳孔变化。

可仍旧是没有收获的。

「我见过这类的嫌疑人，因为作案了太多年，所有的良心折磨跟道德谴责，都已经度过了。而且在潜意识里，不断的自我催眠，用一个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记忆，来强行压制真实。以至于，在面对审讯时，她可以做到仿佛自己真的没干过似的。」

陈叔对着两个年轻的警员教导起来。

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我们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人。到明天，如果真的没有任何线索，就只能先行放她回去！」

两名警员都点了点头。

其中一人追问：「那时间既然如此紧迫，为什么要突然停下呢？」

陈叔看了一眼手表，点点头回应道：「现在是下半夜一点，让她休息两个小时后，我们再突击审讯。那个时候，她的精神应该是最疲惫的时候，或许有一些转机！」

两名警员恍然大悟。的确，现在嫌疑人内心设防的话，无论怎么审讯，都是没有成效的。

这一夜，陈叔就没打算睡了。

直到天色亮起时，陈叔跟两名警员都已经呵欠连连，但案件卷宗上的审问记录，却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