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道,
“翼德,休得胡言,请陶大人切勿见怪,我三弟就是一个粗人。”
陶谦见张飞豹头环眼,
吃酒后面红如赤鬼,
不觉心中敬畏,
苦笑道,
“真乃猛士也,如此就有劳玄德和你的两位兄弟了。”
见状,刘备喜不胜收,
若是能够请动陶谦的徐州人马,
他便能够向刘虞和袁绍交差,
若是请动的诸侯越多,
那他日后在讨伐联军的地位自然也会越高,
如此也不枉费他自荐出兵联络四方诸侯。
数日后,
雒阳相国府,
董卓接到了幽州王刘虞派人传来的檄文,
上面痛斥董卓擅权乱国,
废立帝王等诸多罪行,
并唾骂董氏一门狼子野心,
早晚自取灭亡,
这让董卓极为愤怒,
他一把撕碎檄文,
立刻叫人将李儒寻来问话,
“文优,这几日你可找到通敌之人,咱家不能容忍刘虞等人继续叫嚣下去。”
李儒一摸山羊胡,
神色有些无奈,
缓缓道,
“我在雒阳城的几处要害督造修建瞭望箭楼,严防武库等地,还将鸩羽的人手扩充了一倍,令他们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大街小巷,一丝消息也不要放过。”
“可是时日尚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现在刘虞手中的天子诏书内容流传有数个版本,有人传刘和是云中王放走的,也有人传诏书是云中王与陛下一同拟定的。”
“以上种种传闻,皆无实证,可能是袁绍等人散布的疑兵之策,故意引起我等内乱,我已经下狱可疑通敌的大小官吏十余人,严刑拷打之下都没有得到有用的证据。”
“可陛下与云中王轻易动不得,故而鸩羽的搜查一时陷入了僵局。”
话音落下,
李儒的眼神闪过一抹毒辣,
旋然笑道,
“相国,不过我有一计,可同时制约云中王与陛下,令他们完全臣服于您,不敢生有一丝异心。”
闻言,
董卓的眼睛一亮,
急忙问道,
“文优不要卖关子,赶紧说出来!”
讳莫如深的一笑,
李儒递出了一张纸条,
见之,
董卓疑惑的念叨,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这是怨愤诗,乃是何人所做?”
“禀相国,这首诗为弘农王刘辩所做,按照您的吩咐,弘农王与唐妃一同被幽居在永安宫里,他义愤难平,故而常作这等诗文抒发怨恨。”
董卓大怒道,
“混账,黄口小儿焉敢如此不识趣,咱家留他一命就该感恩戴德。”
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笑,
李儒接口道,
“相国说的没错,弘农王确实该死了,但是他不能死在我们手中。”
“还是文优聪明,如果是意外死了那也怪不得咱家,哈哈哈哈!”
有些无语,
李儒苦笑道,
“非也,相国,这弘农王必须要死在了云中王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