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宗沧想死了,果然皇帝的事情不能参合,谁参合谁倒霉。
冯伯功坑人啊。
“陛下,有的商量么?”
“你说呢!”
贾宗沧着急的要哭了,那灵牌不是随便可以碰的啊,那是太后的灵牌。
随便磕了碰了都是死罪,抄家灭族都够。
而且灵牌是放在临安公主府,那里是张野家,张野是人不在,但他在家里留着亲卫的好不好。
自己去偷,万一被亲卫发现打死了怎么办,偷太后灵位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去的只能亲自动手,还要小心翼翼。
那是灵位么,那是太后。
是帝国皇帝他妈,没有一定身份的人碰了就是死路一条。
万一事情闹大,皇帝会不会推脱,用自己的人头平息事件呢。
风险太多,太大。
贾宗沧想了一下,怎么想都觉得问题很大,皇帝说的轻松,老子要保住自己的人头的好不好。
呸!
狗皇帝就想砍老子的头。
至于老朱想偷灵牌的心思,贾宗沧想想就明白,不就是不愿意人有管自己么。
你有种把林文厚杀了啊。
感觉就很麻烦。
在大梁这个公司上班真的让人无语。
“陛下,林文厚把太后的灵牌放在大堂中呢,不好下手啊!”
要是林文厚偷偷摸摸的反而好下手,丢了灵牌他说不出什么来,别人也不知道,可这货光明正大的把灵牌摆出来,谁敢下手。
老朱也是一愣:“就放在大堂中?”
“是啊!”
你知道你的想法多么可笑,多么幼稚了吧。
老朱笑道:“那岂不是更加容易偷了?卿,放心大胆的去,朕给你扛着!”
“……”
贾宗沧开始擦眼泪,太难了,他差点被老朱给气死。
太欺负人了。
你有种你去啊,别让我去。
我太难了!
老朱这一看也是无语了,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老朱看看王忠厚,王忠厚连忙摇头,不可能的。
别的地方好说,但临安公主府,张野可是放了亲卫在那里的。
老朱叹气了,看来是不容易啊。
可是贾宗沧是臣子,是打工人,作为老板他需要考虑难度么。
“卿,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以下去了,好好琢磨怎么行动!”
老朱不耐烦了,看着贾宗沧走了,连忙和王忠厚道:“你觉得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