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为拧眉道:“霆云,卿卿是谁?”
池霆云突然有些恐慌,简单说道:“一个厉害的大师,走吧!”
结果,一行人刚走没多远,眼前的景色变了。
有人直挺挺倒下了。
与此同时的村里。
阮卿像个悍匪一样,一手扛着枪,一脚踩着村长,“你很嚣张啊!年纪大,脾气大,心脏黑,坏水多,长得丑,想得美。”
“本仙女也是你能肖想的,老逼登!”
地上的村长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动不敢动。
这人有毛病啊!
明明是她嚣张,一拳把大祭司打晕。
一个人干到全村!
谁有她脾气大?谁有她坏水多?
果然,最美的花,最毒的药。
这人简直比后山的罂粟还恐怖!!!
“说话,你不是叭叭叭能说吗?这人的魂去哪了?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可没有耐心。”
村长欲哭无泪啊!
“姑奶奶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大祭司应该知道,或者问巫师,他应该知道那人的魂去哪了。”
阮卿用枪杆拍了拍猪头。
“你在是说笑吗?这黑灯瞎火的,最适合毁尸灭迹了,埋哪呢?后山……不行……还是扔到山里喂狼吧!”
“姑奶奶饶命,祖宗饶命!”
【你以为你进的来,就能出得去吗?臭婊子等着,我侄子是副局,一定灭了你全家。】
【没有巫师的认可,除非是尸体才可能走出去,老子等着你死。】
阮卿懒得废话,一枪杆敲晕了猪头,对着远处黑洞洞的夜色喊,“出来吧!别逼我出手。”
黑白无常讪讪地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白面书生的家伙。
阮卿看那人满身的功德加深,她深深地拧眉,这人谁啊?
三人恭敬行礼,“小祖宗又见面了。”
阮卿总觉得对面这人笑的很贱,也很欠,“你是?”
阎王伸手要捋胡须,发现没了后,他握拳轻咳两声,“我是……”
“你那个欠揍的阎王。”
阎王:“额……”就很尴尬。
阮卿枪口对准他,“孟坟村的事,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阎王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还有女孩盛怒的小脸,老实巴交道:“小祖宗,我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您不敬,有些事情我也不能说。”
“今晚我是来提供线索的,这位先生的魂魄还在人间,他阳寿还在,且有功德护体,不过却还有一劫。”
“还有阮澈老先生吵着闹着要见你,他说他快饿死了,现在穷得很。”
阮卿二话不说直接把祭台上那几沓亿元冥币全点了。
“这些够了吧!他为何还不去投胎?”
几十年了,那老家伙在想啥?
阎王嘴角抽抽,那人在人间可是这小祖宗的亲爷爷,有这个光环在,在地府都快横着走了。
搞得陆家那些老祖宗们天天追着他打,追着他骂。
而阮家这些年也没有给他送过钱,他也无法托梦给阮家人,两边处于失联的状态。
总之是一个很横的老乞丐。
但这个理由他敢说吗?